平嫂手上!”
“平嫂?”湘绣眉眼一动,“她怎么了?”
“受了罚,不开心,就拿别人出气呗!”彬姐满眼不屑。
“受罚?!”湘绣眼神闪了闪,心虚、不安等情绪涌上,咽了咽口水,“她不是老夫人跟前的红人吗?怎、怎么会受罚?”
“听说是打碎了老夫人一个翡翠镯子,好家伙,老坑玻璃种的,价值不菲!”
湘绣这才松了口气,眉开眼笑,“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还比一山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彬姐探究的目光扫向她,“我说湘绣,你什么时候跟那老家伙结梁子了?”
“哪有?!”
“诶,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说一定是,你瞎急个什么劲儿?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哦?”
“我、我平时哪样了?要不是你胡说,我能跟你急?”
彬姐笑了笑,“是是是,我胡说,行了吧?对了阿纯,我脏衣服塞桶里呢,你要用洗衣机的话顺便把我的也给扔进去。不说了,那边儿走不开,我换件衣服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