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他抵在车门上。
陈暖毫无提防的往后倒,挥手想抓住什么的时候,被重重撞在坚硬的车门上,还未等她站稳和发出痛呻,就被炽热的胸膛贴上,下颚被熟悉的大手钳住,再而强行往上抬,接着连缓冲都没有,她窥视已久充满诱惑的唇便压了下来,印上她的唇。
惊骇的陈暖脑袋一片空白,僵着身子忘记后背的疼痛,任由陈少军充满掠夺又毫无阻扰的强行吻着。
陈少军这个吻极具侵占性的狂暴,掐着他下颚的手越收越紧,吻得也越来用力。
陈暖无法正常思考,等到唇上传来痛感终于清醒一些时,又被强烈的窒息夺去冷静,她紧紧抓住陈少军的衣服,努力的伸直脖子想大口呼吸,却被吻得更深更彻底,让她吸取到的空气少得可怜。
这个吻太粗暴、太疯狂,也太过渴求,如沙漠绿洲,找到就不愿离去,不愿放手。
陈暖在激烈连喘息时间都没有的吻中,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她只知道一条信息:压在身上的人是陈少军,便想也没想的回应他,吮吻他的性感薄唇,尽管她反击空间很小,她还是极力争取着。
湿润柔软的唇舌变成了你争我夺的激吻,使得体内温度急骤升高。
在气氛暧昧纠缠不清,连风儿都变得柔和时,陈少军蓦然间停下来,慢慢退开看清陈暖的脸后,甩开他就迅速走了。
陈暖踉跄一下没站稳,坐在了地上。
她像只脱离水的鱼,看着星空口大喘息,呼吸完全紊乱,脸色潮红,唇更是红艳透人,让人想再一亲芳泽。
今晚的月色很漂亮,花儿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喘息得到缓解,可陈暖无法平息刚才的遭遇。
刚才是陈少军强吻的她吧?
确定不是自己把人强吻了?
陈暖撑着车门站起来,摸了摸滚烫刺痛的唇,又看没了陈少军身影的大花园。
这是……什么意思?
畏罪潜逃了?
确定这里真的没有第二个人后,陈暖深吸口气,拍拍身上的土回去。
她在楼下没有看到陈少军,便去楼上找他。
她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如何都得给句话,不能亲完人玩失踪啊。
但当她怀着紧张、期待、忐忑的心,走到陈少军门外时,她又犹豫了。
妈蛋,她现在是男的,陈少军亲完还说我们在一起,才是真的有病吧?
陈暖心里很凌乱,她在门口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逃走的陈少军,心情则比陈暖更乱。他刚才是魔障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并且他该死的觉得感觉好极了。
心烦意乱,静坐一夜的陈少军,怕陈暖讨厌、厌恶他,再次回了血色,决定短时间内不再见他。
所以在陈暖还在纠结,要怎么面对陈少军时,陈少军就已不在家了,这让她大松了口气。
刚好,她也没有做好和他见面的准备,至少现在没有。
“二少爷,你嘴巴怎么了?”乔管家看到磨蹭下来的陈暖,关心的问。
陈暖镇定的看了眼乔管家,若无其事讲:“没事,被自己牙磕到了。”
乔管家疑狐,却没有再问。
心虚的陈暖没在家里呆,匆匆吃完早餐就去找季馨兰。
季馨兰还沉浸昨天的惊喜当中,看到陈暖就扑过去抱他。“陈暖,我刚想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就来了。”
“这证明我们是心有灵犀,你心里一召唤我,我就会出现了。”陈暖在她鼻子上宠溺的点了下,顺势将她推开。
季馨兰粘人的抱着他手不放,跟他计划这个暑假要怎么玩。
陈暖看着房子的布置,详装疲劳的讲:“馨兰,这个暑假我恐怕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啊,为什么?”
“我在办一家公司,现在刚起步,会非常的忙。”陈暖歉意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