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牵着那鸟儿的鸣叫一道腾起,比翼齐舞……
齐天睿看着,听着,禁不得,满是惊奇,这鸟儿自进了门,难得叫一声,这几日,是如何调//教?看人与鸟儿如此契合的声音,怎是凡人?抬头,她的神情哪里像是在指引,分明是在于那鸟儿一道飞旋,清澈的琥珀里一样的精灵……
短短一只小曲,竟是有始有终,曲终意未散,小鸟儿回落在她肩头,那一幕落下,绕梁旋音,意犹未尽……
齐天睿不觉赞道,“这鸟儿是不错。”
听他称赞,她心里好乐,一歪头,不觉与他头抵着头,“相公,你看,它嘴边有一小撮白毛,这是最名贵的白口金鸟儿,音色唇,音律宽广,什么的调子它都能合,记性也最好呢。我记得爹爹说,曾有伶人带着这样的鸟儿一道登台呢。”
“嗯,我眼光是不错。”
“嗯。”她也好得意,随后欢快的小声儿冲着他道,“给相公贺生辰了。”又点着那小鸟儿的脑袋,学着尖声道,“给二爷贺生辰!”
齐天睿一挑眉,笑了,“傻丫头,记错日子了。”
“我知道是明儿。可大妹妹说,往年你总是在外头有局,从不在家贺,遂我想着,就今儿吧。好听么?”
“好听也不是你啊。”齐天睿撇撇嘴,“这是你给我贺啊还是鸟儿给我贺?”
“可它是我教的啊……”
“那也不是你啊。”
他丝毫不领情,只管躺在她身边,合了双目,一副十分无趣又疲倦的模样。
无人再理,她手指抠着膝头,事情总是计较不好,怎的就错算了这个……低头看看他,轻轻咬了咬唇,“那要不……明儿我再……”
“我明儿不回来。”
他一句话就堵了回来,这一晚上忙活便都是无趣。夜静,她像肩头那只绒绒卧着的小鸟儿,好是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