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安言的话,估计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毕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行吧,反正你开心就好。”季安言开心了,他们这群属下也有好日子过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明休几人总算是明白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讨好了季安言,你就是再怎么去撩自家爷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最多也就被揍一顿,以前可是要命的!
听到明休似无奈的话,季安言只是淡定的眨了眨眼睛,随后走出了大厅。
虽然她表面上还是季家二小姐,想要进去季家老宅只要刷一刷脸就好了,但是为了能够起到惊喜的效果,季家人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到现场了,反而一个劲儿的打电话催她。
花园的凉亭内,陆景殊神色淡然的坐在桌旁,似乎注意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淡淡的转了转眸,随即便看到季安言一脸笑意的靠在树上静静的看他。
眼眸中有深意划过,他朝着她弯了弯唇,随后缓缓的伸出了手。
陆景殊的肤色一向苍白,如今手背暴露在眼光下,肌肤愈发的透明,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血管。
乖顺的走到男人的身边坐下,季安言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端起搁在石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你还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
陆景殊喜欢喝的东西只有两一样,一样是Champagne—Heidesieck,另一样是茶。而且对于某个身患洁癖的男人来说,随身携带茶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的眸光扫过少女手中的紫砂杯,眸色微微深了深,随后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开口,“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