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担的起。”
又寒暄了几句,齐妙就从行医箱里取了针囊来。
齐好看着,便有欲言又止之态。
齐妙笑道,“姐姐,怎么了?”
梅老夫人只略一想就明白了,道:“你如今在孕中,是不适宜动针的。”
齐妙一愣,随即笑道:“我平日是不动针线绣花做活的,针灸的针却不能做数,不必忌讳。”
难不成为了这些,连看病都不必了?她还没将给三皇子做手术缝合伤口的针线算在内呢。
众人闻言都是笑,却是被打消了顾虑。
齐妙便仔细的给梅老夫人施了针。又重新看了脉象调整了方子上的药材。
闲聊了一会儿,梅老夫人便体贴的道:“好了,我们也不多留你,你这就随着你姐姐吧,想必你们姊妹也有许多的体己话要说。”
齐好笑眯眯的直接应承道:“多日没见,我的确是极想念妙儿。”
如此直言不讳,却不会叫人心里反感,倒是羡慕他们姐妹情深。
梅老妇人就摆摆手道:“快去吧,稍后开了宴我在命人去叫你们。”
“是。”
齐妙与齐好都站起身来行礼应是。
齐妙跟随齐好绕过屏风到了外间,就有灵巧的婢女上前来为他们穿好披风,又拿了温热的用细棉布裹着的暖炉来递给二人每人一个。
齐好笑道:“咱们去了去那里在聊。”
“好,我也许久都没见小宝儿了。”
“他呀,吃了就睡,正是能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