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接受好了。自我矛盾才是最难受的。”
不过,这都是我后话了。
第二天一早,林寒酥是被门铃声弄醒的。看了看客厅的时间还不到六点,还真的就是一大早,天一亮就来了。怕发生和昨天一样的囧事,林寒酥将盖在身上的毛毯叠好后,放在沙发上后,就安静的坐着,手边是昨晚就收拾好的东西,一个纸袋一个帆布包。
阿勒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人一狗在客厅呆着,一个坐在沙发上望着门口,一个叼着自己的垫子在往窝外面扯,意外的和谐。他走到门口,开门后说了声“钟叔。”进来一个头发灰白的人,一身纯黑正装,手上还拿着一顶帽子,不像是个年近七十的老人,更像是个成熟帅哥,和老一点都搭不上边。
钟叔对于出现在客厅里的她,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应该是阿勒提前提到过了。两人一狗,阿勒双手空空,东西都在钟叔推着的行李箱里。林寒酥肩背帆布包,手上拎着纸袋,也不多。苏卡嘴里叼着它拖了白天的垫子,也没人制止它。
出门,上车,后座上苏卡蹲在两人中间,经过一整晚的相处,林寒酥已经被苏卡接受可以rua它的背和下巴了,她抱着苏卡的,脑袋靠在背上,一整张小脸都埋在毛茸茸里,小脑袋还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阿勒单手撑着脑袋,单看脸是朝向苏卡,仔细看,发现视线一直盯着这姑娘那已经炸毛的脑袋,嘴角都快裂到耳边了。
钟叔在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人充满好奇,但职责所在,今天见面也没什么可以去了解的时间。现在看到少爷这幅神情,诧异之外更多的是欣慰。少爷因为身体原因,很少看到他笑了,更别说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一辆车,几个人,各怀心事。最没心思得属苏卡了吧。
……(司机:不要cue我,我就只是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