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花轻盈便转身迅速出门了。
苏惊羽眼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当即松开了捂着腹部的手,唇角勾起一得逞的笑意。
她一点儿事都没有,方才只是假摔,以手腕撑地,只不过手有些疼罢了。
花轻盈跟她比起来,终究还是嫩了。
她如今也就只能想到这种法子,花轻盈一旦有了愧疚之心,以后对她或者对阿尧,态度都会好转一些吧。
拿捏这种人的心思,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目前装可怜是个不错的法子。
……
装潢雅致的卧房内,鸦雀无声。
榻上,身着浅紫衣裙的女子缓缓睁开眼。
她望着头顶上空雪白的床帐,目光中浮现一丝茫然。
她怎么还没死?
她脑海中最后的意识便是,喝了那杯有毒的茶,在贺兰平冷淡的注视下,失去了意识。
她应该是……死了吧?
如果她已死,为何阴曹地府会如此明亮?她现在躺着的床,看着像是她原来卧房里的。
“醒了?”耳畔忽然传进一道冰冷的男声,有些熟悉。
古月南柯怔了一怔,缓缓转过头,望着站在榻前的人,微惊。
贺兰平?怎么是他?
她若是咽气了,不可能还能见着贺兰平,也就是说她此刻还是真真实实地活着的。
“贺兰平。”她开口,“我还没死?”
“对,还没。”贺兰平望着她,唇角的笑意冷冽,“本来是要咽气了,但我给你吃了解药,还能将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古月南柯闻言,一时不解。
明明都要毒死她了,怎么又要救她呢?
难不成贺兰平发现自己对他还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