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师?”
刘泾东将手搭在凌盘的肩膀上说着:“差不多了,勾玉秘术,是利用修行之人?纹出的勾玉之血献祭,可保容貌青春不老。”
凌盘问着:“等等,现在不是人人都乃永生吗?”
刘泾东拍了拍凌盘肩膀:“傻孩子,虽是永生,但我们的相貌还是会衰老会出现皱纹的,人的相貌的身体器官还是会随着年龄不断变老的,而那种秘术,就是取修行人勾玉之血滋养自身,从而达到永远年轻,身体器官不会衰老,处于永远青春年轻!”
凌盘‘哦’了一声,两人走在人少的大街上,毫不避讳的边走边说。
“老师,那这跟我们的事有何关联?”
刘泾东邹着眉头说:“一般练这种秘术的大多数是女性,而且需掌握时辰和五行相符的人,算上我的那个,告示上有四起命案,徐天老前辈正好五行属土,恰好修行到三勾玉便去做了文职,所以我断定!那晚杀害徐天老师之人与告示上的人是同一个人!”
凌盘听后幡然醒悟,随后又陷入沉思:“可是这偌大的东敖城,上哪去找这女的?”
刘泾东嘿嘿一笑:“你说,哪种人才会练这种秘术?当然是最注重容颜的女人啦!”
刘泾东撕去自己的悬赏告示,两人步子迈开离去,告示栏上,被刘泾东悬赏遮挡的告示映入眼帘。“劣遁师横行城内掠财”
刘泾东高兴起来,带着凌盘走街串巷,停到了一处灯红酒绿的大楼,楼前牌匾上写着:《莺歌楼》
渐渐入了夜色,东敖城多了几分凉爽之气,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一盏盏灯笼烛火亮起,满城风光皆看这莺歌楼。
莺歌楼高数十丈,是东敖城最大妓楼,奢侈无比,每一层楼都建的奇特非凡,种有鲜花绿藤,整栋楼透着香气,每一层都有那姿态妖娆的女子,漏着透白的香肩,招着手绢,看得男人们心花乱颤,达官贵人来去不断,身上留着不是红唇,就是女子的香粉,更有朝廷才子,名人志士前来饮酒作乐,醉倒在这姹紫嫣红之中。大门之前摆着两个玻璃框架,里面坐着两位女子手端琵琶,声声琵琶入耳,弹得不是琵琶,是这满城的风流!
刘泾东看着这高楼女子,不由自主的轻叹:“莺歌燕舞玉壶酒,待君归来花满楼。”
凌盘蛮不好意思的说:“想不到老师的文采居然用在这种庸俗之地,”
刘泾东低头看着凌盘:“少废话,”脸上坏笑起来:“有钱吗?”
凌盘懵懂无知,拿出钱袋:“出门时备了一份,不知够用不够。”
刘泾东争过钱袋打开查看:“够!太够了!”
刘泾东高高兴兴,顺着这人流往里走去,凌盘虽身穿华丽贵服,但浑身似学路小孩儿姿态却与这地方格格不入,刘泾东不一样了,身穿劣衣,却对此地方轻车熟路。
楼阁中间是一个中空大厅,楼梯一层一层的围着大厅上攀,大厅内有着舞台,台上两三名舞着身姿的女子。
楼里招呼客人的老鸨一眼就看到凌盘气质不凡,忙着将他招呼在了大厅靠前的位置上,刘泾东已上二楼,看着大厅坐着的凌盘喊着:“你坐哪干什么?那可不是你坐的!那边是争花魁的!”
人声嘈杂,凌盘听不清徐泾东说话,只是朝他回了个微笑,表示自己也不知所措。
刘泾东招手让他上楼,凌盘刚想起身,却被老鸨笑着压回座上,笑着对凌盘说:“少爷,想不到这么小就一人逛莺歌楼,真是英姿无比呀,看你有些不懂,我来给你讲讲啊,这是我们莺歌楼一年一度的争花魁,就是在座的各位少爷老爷都得以竞价方式争夺本楼花魁的过夜权,您坐这,就不能走了,马上就开始了!”
凌盘坐着回道:“这那行,‘人’怎么能拿竞拍的方式?我一分钱也不拍!”
老鸨笑着说:“少爷,您不拍也没事,你坐上这个座位的时候,就得交一百两!这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