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徐大师边境斗法.”
又补充,“不止徐大师,港地其他几位大师也收到.”
贺喜叹气,“他是想籍此钉死港地所有能人异士,让港地风水术士断代.这样一来,日后即便有人对脚下这块地动手,也再无能人异士看得出.”
背后推手到底是谁,要看谁盯上港地这块肥肉.
林sir沉默,半响才道,“我阿爸从那边过来.”
贺喜道,“我阿妈也是.”
隔一条深圳河,这块地始终飘在外,谁都想咬一口,谁都能欺一次,讲白,他们只是被殖民,没任何依靠而已.
很快,贺喜也收到同样战书.
他们极默契,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战书被客晋炎看到,他瞪目,“老婆仔?”
“客生安心,他自己痴线,以为别人也发癫.”贺喜嗤笑,“他有本事带人来港,杀他片甲不留,让我们去边境?谁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才不去送死.”
听她这样讲,客晋炎放心,他环住她,伸手给她看,无限委屈,“老婆仔,再来,手指要被割断.”
他十根手指新伤累旧伤,疤痕累累.
“客生...”贺喜逐个亲吻他手指,无限愧疚.她腾地站起,“我煲汤给你喝.”
客晋炎一把拉住她,搂坐膝上,无奈,“老婆仔,不是要你煲汤,是想我们不管别人,安静活到老,将来我退休,带你乘大轮游世界.”
贺喜回头看他,他神色认真,“我有梦到文慎,有梦到你,文慎是天师,尚且救不了你,我凡胎*,哪天我阿喜有事,望尘莫及.”
“客生,你说的这些我有想过.”贺喜两手环住他颈脖,头贴他怀,“我和契爷一样,太固执,看不得邪门歪道,契爷讲我生来吃这口饭,当年师父也这样讲.”
“我忍不住.”贺喜叹气,“像明月,我故作不知,她和二哥至多以为意外流产,可她肚里被勾魂的婴孩何其无辜,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妈咪,被捉去炼童鬼害更多人.我良心难安.”
客晋炎拍她,“我知道,认识我阿喜时,就知道.”
又亲她鼻尖,“不逼我阿喜改变.”
适逢女王诞辰,港地大放三天.客晋炎带贺喜和仔仔去附近薄扶林郊野公园,大片绿油油草坪,贺喜铺上餐布,把礼仔放在上面,任他翻身踢腿,他穿波点衣裤,像只白□□狗.
在贺喜摆餐时,礼仔闻到浓郁奶香味,奋力朝妈咪爬,咿咿呀呀大喊,嘴角挂一串口水傻笑.
“客生,快给礼仔擦擦嘴.”
客晋炎一身拉夫劳伦马球衫,作休闲装扮,扯住“小奶狗”后腿,拖回他,一把抱他在怀,随即嫌弃皱眉,“老婆仔,他好脏.”
贺喜几欲丢白眼,拆开自带餐桌,摆好茶点,“阿妈讲他要生牙,所以才不停流口水,不脏的.可能你像他这样大时,比他更脏.”
干咳一声,他迅速否认,“我从小爱干净.”
“是是是,干净的客大少从来不尿床.”贺喜抱过她儿子,戳他痛点.
听妈咪讲,他都三岁了还在尿床.
客晋炎耳根发烫,“只有那一次.”
才不信,贺喜乜他,拿一块饼干塞在礼仔手中,放礼仔自己玩.
“老婆仔,过几天我去澳门.”客晋炎递她茶,“爹哋让我过去打理生意.”
“去多久?”
“估计两三个月.”不顾在外,客晋炎从后环住她,拿下巴蹭她脸,咕哝,“不是看礼仔太小,绑也要绑你过去.”
又拨开扯他裤腿的“小奶狗”,客晋炎竟感委屈,“老婆仔,以前你只陪我一人,现在分给礼仔大半.”
贺喜哭笑不得,把粱美凤常讲她的话搬出来,“礼仔还小,客生不好呷醋的.”
也不放心他,“去了澳门,记得每天要打电话.”
傍晚回去,客晋炎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