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谢姝看她四处环顾,“你是头次来这种地方?”
贺喜点头.老板竟记得她,笑眯眯打招呼,“妹妹仔过来照顾生意?看你们常来,给你们用最大包间.”
有服务生领他们去地下室,才下去,谢姝便搓手臂,“你们觉不觉凉飕飕?”
听她这样讲,其他人也点头.
一个讲,“电暖炉在烧,怎么还是凉.”
另一个讲,“凉到骨头.”
服务生推开包间门,“地下室是这样啦,冬天还要好一些,夏天会更凉,包间里要暖许多.”
镶嵌在墙壁上的巨幅显示屏被服务生打开,他进进出出,为他们送茶点,并且细心周到告诉他们哪里是卫生间.
“我们这些打工仔,满街奔跑很容易会伤肠胃,挣一点点钱到月底怎么够花比鬼还穷...”
许冠杰的歌满场跑,贺喜在一旁听,笑到肚痛.
“半斤八两,做到像一只千斤顶一样...”谢姝把话筒塞给贺喜,“你唱,我去卫生间.哦,半斤八两,泡过水的炮竹怎么能响...”
贺喜试着唱一句,想到她讲要来k房,客晋炎脸黑如炭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哦,半斤八两,有本事够胆就拿枪去抢...”
没几时,谢姝从卫生间回来,气呼呼道,“老板讲大话,走廊尽头的包间足足大我们一倍,好多人在唱歌.”
有人安抚,“算啦,生意难做,估计是帮街头烂仔,老板不敢得罪.”
谢姝道,“他们哪是街头烂仔,好奇怪,他们穿的衣服老土,像阿公阿婆啊,还有穿大马褂和旗袍.”
视线落在尾随谢姝而进的团团黑煞上,贺喜不着痕迹捏指诀打散.
噗.轻微的碰击声被k房的音响掩盖,四周昏暗,谁也没在意.
结账时,老板看监控,按人数收钱.
谢姝察觉异常,“老板,你先讲大话,现在又坑钱,下次再不来照顾你生意.”
老板诧异,“妹妹仔,讲清楚,我哪里讲大话?哪里又坑钱?”
谢姝气道,“在地下室我有看到更大包间,你还骗我们,还有我们八个人来唱k,你却收我们九个人的钱!”
六月飞雪,老板叫苦不迭,“妹妹仔,我看监控收费,你乱讲会坏我信誉啦.”
人蛇混杂的咸美顿街,三教九流老板都打过交道,不乏街头烂仔早走,逃避结账收费.
谢姝还要争执,贺喜拉住她,“老板,给我们看录影带.”
老板问心无愧,带他们去值班房,调出录影带,老板当场为他们数人数.
谢姝瞪大眼,死死盯住随她进包间的长发女人.
“看,确实九个.”老板叫屈,“我是生意人,诚信很重要啦.”
老板要关录影带,被贺喜拦住,她指指闭路电视,“你再看.”
原本尾随谢姝进包间的长发女人突然消失,犹如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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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2号二更
所有人死死盯住闭路电视,老板再次将录影带倒回,反反复复看几次,有人迟疑开口,语带颤音,“是,是鬼?”
“老板,卫生间旁边,有没有更大的包间?”谢姝喃喃发问.
老板苦脸,“乱讲,紧挨卫生间的是仓库,不足五英尺,哪里有包间?”
生怕他们怀疑,老板带所有人去看,他没讲假话,确实是仓库,里面堆砌许多杂物.
贺喜终于能够确定煞气来源处,她仅凭肉眼都能看出,仓库里弥漫着死气,这样浓烈的死气,对人影响极大,可能在不久之后,这处k房会出现不可逆转的伤亡.
“老板,或许你该找工匠挖开地下看看.“贺喜提醒他,“最好再请大师作场法事.”
老板膛目结舌,“找哪位大师?”
话音落下,他先摇头笑,“妹妹仔还上学,问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