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敏感,“阿喜,是哪里不对?”
贺喜不想告诉她,只会让她担心受怕,“没事,阿姐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容易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戴上平安符驱煞保平安.”
贺喜并没夸大,怀孕妇女处在阴阳交界处,受孕之初,婴孩没有元神,还属于阴面,人却属阳.这个时候告诉阿秀咸美顿街尾有鬼煞,会无端给她压力,日日担惊受怕,阳气自然削弱,本来没事都会变成有事.
回去时,贺喜特意从卡拉ok房路过,现在白天,生意不景气,老板坐门口和阿叔阿婶聊天,频频打哈欠,有些无精打采.
察觉贺喜在看,老板强打精神,笑吟吟喊,“妹妹仔,有空过来照顾生意啊.”
贺喜也笑,“一定.”
咸美顿街离金鱼街不远,贺喜转乘巴士回去看粱美凤.
金鱼街店铺里只有菲佣在,“太太去打牌.”
她指指楼上,“和云姑一起.”
贺喜改上楼去找.
旧时街坊再见面,尤显亲切,云姑拖凳让贺喜坐,眼不离牌.
“云姑,阿叔阿婶,生意怎么样?”贺喜笑眯眯问.
“还行啦,大家给面.”讲话的是云姑老公,“小凤,到你,快点出牌啦.”
粱美凤有些精神不济,频频出神,“催催催,催上天.”她不满,连番打哈欠.
贺喜察觉到她异常,视线落在她手腕上,不着痕迹捏指诀,试图打散她手腕上缠绕黑气,结果非但没打散,黑气反倒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