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锦灿状似无意间提到,“只是先前警署有警员失踪,贺喜告诉了我们失踪警员周遭环境,以助我们判断.”
“贺天罡契女?”郝国强不应反问.
马锦灿点头.
良久,郝国强竟笑,笑声粗噶,他道,“也不是没办法.”
马锦灿追问,“什么办法?”
“我需要他平时穿戴的物件,跟他越久越好.”
七哥跑路,他老母阿姐都还在,马锦灿找到他平时穿的衣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送到郝国强家宅中,郝国强的徒弟已经在摆法坛,密闭的一间大屋,贴满符咒,香烛,摇铃,法器,最令他惊恐的是法坛前方摆放一口大缸,装满血,煮沸一般汩汩翻滚,待走近些,恶臭味扑鼻而来.
马锦灿不觉打颤,再看郝国强,竟觉得他无端带几分邪气.
“马警督放心,这里面装的是鸡血.”郝国强和他解释一句.
言罢,他把七哥穿过衣衫扔进去,瞬间染红.
“藉此诅咒恶灵缠身...”郝国强掐指诀低声念咒,手中摇铃直作响.
猛然间,安放在香包中的符箓发烫,几欲自燃.
贺喜有所察觉,神色一凛,顾不得在路上,掐指念咒压制住,与此同时飞快往家跑,快到旁人只能见身影一闪而过.
冲进家门,顾不上粱美凤诧异目光,摔门冲进卧房,任凭粱美凤怎么也拧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