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霁操着一口还不熟练的话问道。
卿酒点点头。
“契约我做什么？”挽霁迷惑地眨眨眼，更具风情，“你我都是雌性，嫣姐姐说是把我当人族的灵修通房卖的，你做不了什么啊。”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雌性的？”都没空纠正人类不用雌雄说法，摸了摸确认珍珠耳坠明明还在身上，卿酒脸色一变，挽霁不可能是帝尊级别的，要不然她敢契约挽霁这会儿早就反噬而亡了。
挽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软糯道：“狐狸叔叔说我有一双控幻瞳。”
卿酒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心情忽上忽下的。控幻瞳这种天赋属于顶级的伴生神通，别人进入幻境不够坚定只能被削，而拥有控幻瞳的人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直接反控幻境为自己所用，并且在幻术修炼上事半功倍。
“你有名字吗？”看着面前自己捡漏的天才，卿酒忽然笑得如沐春风。
“我小时候在族里叫雪团子。”挽霁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