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桌子勉强站起,跌跌撞撞跑到床头柜前,一把跌坐到地上,拉开抽屉翻找着医生开的药。
安定的,抗抑郁的……在七八个药瓶里摸出一个来,没来得及就水就吞了下去。
骆从映把衣服重新穿好,出门去了公司。
接连三天,都是内部先展开的调查,从电脑上的所有资料被巨细无遗的调出,到桌上的文件夹和各类用过的没用过的纸张。被叫到办公室一遍遍,五花八门的问法,却是指向一个方向的询问。
“你在哪里看到的?如何复制黏贴别人成果的?”
……
骆从映中午去食堂吃饭,倒也不至于没人搭理,但是议论声有时候也能钻进耳朵。
有个公关部的迎上她的目光,笑着摇了摇头:“骆组,你是前辈,做这个我们最介意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一朝墨点……”
骆从映看着她,是上次活动时那个事多的小姑娘。
她止住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