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乔欢，“怎么？有什么是我不该听的吗？”
“你想多了。”乔欢回过神来，对着慕北笑了笑，主动上前挽着慕北的胳膊，“快吃饭吧！要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凉了让他们重做一份就是了。”慕北淡淡地来了一句，视线在乔欢的脸上停留数秒，慢慢地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来。
“乔欢，吃过饭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不是吃过饭以后要去看电影吗？”乔欢微微发愣。
“一会儿去了你就知道了。”慕北对着乔欢神秘一笑，拉着乔欢一起重新回到餐桌前坐下。
“干杯！”慕北对着乔欢举起酒杯。
“干杯！”乔欢举着酒杯抿了一口，放下，拿起叉子叉起一块牛排送到嘴里。
餐厅的灯光依旧，浪漫依然，小提琴手还站在桌边卖力拉着优美曲子，但是莫名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乔欢的心情有些低落，食不知味，叉子里在盘子里戳来戳去，林菲的一通电话让她的好心情全无。最终她叉子放下，视线落在慕北的脸上。
“怎么？不合胃口吗？”察觉到乔欢的异样，慕北出声问道。
“不是。”乔欢微微停顿了一下，摇头，“慕北，我觉得我们要好好地谈一谈了。”
“谈什么？”慕北优雅地用餐巾面擦了擦嘴，抬眼一脸认真地看着乔欢。
看着慕北好看的脸，乔欢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乔欢，你是不是想提醒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慕北见乔欢迟迟不开口，主动说了出来。
乔欢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乔欢，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地回答我，你还爱我吗？”慕北突地向乔欢问道。
乔欢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爱！”
慕北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我也爱你。”
“但是我们毕竟离婚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不想让你为难。”乔欢吐了一口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起杨蔷跪在她面前的画面，心塞的难受，起身站了起来，抓起包就走，她刚走了两步，胳膊被一股大力拽住，身体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乔欢站稳身体，抬眼看向慕北。
“我实在是没办法忽视我们离婚的事实，我也没有办法忘记你妈跪在我面前的事实，我也做不到不去想她站在天台以命相逼的画面，慕北，我们结束吧！”
乔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痛苦地对慕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