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没血缘关系,还是不收的好。”
阿曦便应了,把珍舅舅给的银子还给她爹了。阿曦把这银子还了她爹,跟她爹打听,“爹,你有私房钱没有?”
她爹道,“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阿曦不信,“我跟我哥都有呢,爹你肯定有。”
“真没有,我自小就是把银子交给你娘打理的。”她爹道。
阿曦感慨,“爹,你对我娘可真好。”
“真是傻话,既成亲做了夫妻,我自然要对你娘好了。”阿念笑问,“我对你不好?”
“也好,要是你把银子交给我管,就更好了。”阿曦道。
阿念哈哈大笑,“傻丫头,自来只有媳妇替丈夫管银子的,哪里有闺女替老爹管银子的?”不过,看闺女很缺钱的模样,阿念私下贴补了闺女一点儿。
阿曦便很高兴了,结果,阿念一个不留神,他闺女又投资到重阳那里去了。阿念闻知此事,跌足长叹,同子衿姐姐道,“咱们阿曦,真是太实在了。”
何子衿也觉好笑,叫了阿曦到跟前儿,“你怎地这般实在啊,也不怕重阳把银子亏了。”
阿曦道,“重阳哥现在对铺子可用心了,每天放了学还去铺子里帮忙,自从印了曾外祖母和爹你那书后,生意大有好转。这回重阳哥是想加印一些,手里银子不凑手,我才拿给重阳哥的。”
阿曦一直对重阳哥极有信心,重阳哥同阿曦妹妹的关系也最好,常说以后赚大钱叫阿曦妹妹享福。
阿念因为有闺女,就很有些疑神疑鬼,同子衿姐姐道,“你说,是不是重阳对咱们阿曦有意啊?”
“胡说什么,阿曦才多大,要议亲也得十年以后了。”何子衿道,“阿曦跟哥哥弟弟们都挺好的。我看三姐姐的意思,这两年就要开始给重阳相看媳妇了。”
阿念点头,“这是正理,重阳毕竟是长子呢。”
何子衿道,“是啊,不过,要我说,倒也不必太急,男孩子,怎么也要过了十六再成亲比较好。”
这重阳的亲事倒也不急,阿念与子衿姐姐不过嘴上说一说罢了,自有胡文与三姑娘操心去。
何子衿眼下是操心年礼之事,待得过了年,又要同何老娘、沈氏、余幸一道去庙里给阿冽烧香,求菩萨保佑阿冽春闱得中。何家一行人烧香还遇到了周家婆媳,周老太太是虔诚的佛教徒,打孙子秋闱前就开始吃斋,待孙子秋闱得中,这斋继续吃,好保佑孙子春闱。如今又带着儿媳来庙里烧香拜文殊菩萨来了,周太太还说呢,“不晓得孩子们如何了。”
何老娘一向信心满满,道,“只管放心,阿冽走前,我们丫头给了一包青云散,待得春闱时,早上煮及第粥时放一些,在贡院做吃食时放一些,包管能中的。”
周老太太连忙打听,“这青云散是何来历,这般灵验?”
何老娘道,“是我们丫头在三清面前求来的,加持春闱运势的。”
周老太太忙问,“大姑奶奶可还有多的,老身厚颜求一些,也给我那孙子送一些去。”
何子衿笑道,“走前我给了阿冽不少,他与三郎一向交好,断没有不与三郎同享的道理。”
周老太太又同何家人道了回谢。
何老娘还请自家丫头卜了一回,看自家宝贝孙子春闱如何。
何子衿摆摆手,道,“封卦许多年,已不再卜了。”
何老娘瞥自家丫头一眼,道,“我还不晓得你,不就是想要银子么。”
“祖母这话错了,以我今日身家,难不成还看得上这十两银子?实在是有苦衷。”何子衿道。
余幸连忙问,“大姐,不知是何苦衷。”
何子衿道,“那卦已是封了,要启封,需得三清再赋神力啊。”
余幸问,“这可是要做法事还是什么?”
何子衿道,“倒不必做法事,只是还得祝祷七七四十九日才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