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阿念哥你是探花?”
阿念去见过阿冽学里的蹴鞠比赛的,对那个褚越,阿念早摸过底了,道,“那个褚越,出身褚国公府,他堂姐是当今的三皇子妃,今长泰长公主的生母褚皇后,便是出身褚国公府。你想想,我这小小探花算什么?”
阿冽一时也想不明白了,阿冽道,“反正总得有个理由。”
“是啊。”阿念与他道,“这个想不通先不要想,我与你说说褚公子的事,你觉着褚公子骗了你么?”
“这也说不上,我就是没想到他并不是看中我这个人,是有目的照顾我的。”阿冽道,“我就是觉着,怪别扭的。”
“你是刚经这事儿,才觉着别扭。”阿念道,“当初,我在书院念书时,夫子也对我照顾的很,你说是因着什么?”
“当然是因阿念哥你念书好。”
“对呀,如果我念书狗屁不通,你说夫子还能对我另眼相待吗?”
“自是不能的。”
“对,所以,夫子看中我,是因我会念书。我再问你,阿仁哥在书院外开书铺子,你知为何?”
阿冽道,“那铺子是我姐买下来的,给阿仁哥开的。”
“还有一样,你以为是人就能在书院外做生意的吗?还因为,咱们与胡山长家是亲戚,所以,阿仁哥这铺子开得顺当。你说,你姐为什么把铺子给阿仁哥来开,胡家为什么肯给阿仁哥一些照应?”
“咱们是亲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