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说话儿呢。”
沈氏便没再多说什么,这些天家里有客人,且又是亲家来客,偏生家里仆婢少,故此得样样事留心,不好慢怠了亲家族人。何老娘渐上了年岁,家里内宅的事多交给沈氏打理,沈氏颇觉劳累,去了外衣到床上略歇一歇。倒是何恭一会儿回了房,沈氏想着送到前院儿的午饭动的不多,便道,“看午饭没大动,这是怎么了?觉着不对口还是怎地?”
何恭坐立难安,又在屋子里开始转圈儿,道,“也不知孩子们如何了?”
沈氏拉他坐下,笑,“能如何,这会儿估计也在歇着呢。下午再考一场就回来了。”
“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他简直担心的吃不下饭。
“这有啥好担心,不就是入学考试么?”沈氏道,“你不还私下常跟我赞阿念聪明,阿冽也不笨么。”想到阿念那一双父母,沈氏仍是忍不住皱眉,聪明都是一等一,就是人品一个赛一个的次,好在阿念这孩子不像那一对贱人。当真是破窑出好瓷。
何恭长叹,“这会儿就担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沈氏打个呵欠问,“冯家几位小公子书念的如何?”这几天忙忙叨叨的,沈氏都没顾得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