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左琋眉开眼笑,唇角上翘,走出了医院。
。
缪樾回来了。
左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跟缪路童说话。
她迫不及待的急步走回大厅,看到缪樾坐在沙发上,温柔在一旁红着眼睛抽泣着。
左琋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得跟缪樾诉苦,毕竟宝贝女儿现在断了手腕,在医院呢。
看到她出现,温柔抬起了眼眸,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左琋冲她微微一笑。
温柔更是气得快要炸了。
“老爷,妍儿,妍儿的手断了。”温柔带着哭腔,又抹起了泪。
缪樾紧蹙起了眉头,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这一问,温柔的便开始嘤嘤哭起来,“妍儿,妍儿的手被人割断了。”
被人割断了。
说明是人为的。
左琋对此并不多说一个字,她就静静的坐着。
缪路童看到左琋那么淡定,也一言不发的看着温柔一个人唱戏。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缪樾冷声问。
“那天,妍儿约缪智絮出去玩,不知道怎么回事,妍儿就浑身是伤,手筋被割断。医生说,医生说可能永远不能恢复正常了。”说着说着,她更是难掩伤心的痛哭起来。
那眼泪不是假的,伤心也不是假的,但是这其中的目的,长着脑袋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左琋对此,也不反驳。她等着看缪樾怎么说。
缪樾把目光落在了左琋身上,眸光暗沉,沉声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左琋无辜的耸耸肩,“大夫人都把罪名给我定下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有些狡辩的嫌疑。父亲您心中有明镜,懂得分辨,相信您心中自然有杆称。”
她的意思是说,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现在说多了,也没有用。
直接把球踢给了缪樾,看他如何判断。
“你自己做的事情,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你敢说,不是你狠心对絮儿的?”温柔见左琋一副“你是大夫人,你说什么都对”的样子,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意思就是觉得她在这个家没有说话权,别人想怎么污蔑她,就怎么污蔑她。
可关键是,事情就是如此,谁在污蔑她了?
温柔恨不得左琋起来跟她争辩,最好是吵的越凶越好。
她就不信,这个小丫头片子,就真的能在缪樾面前,还那么伶牙利齿。
可人家就真的是安静乖巧的坐着,一副任你泼脏水的样子,
温柔说了这么多,偏偏她就是连一个字也不再多说了。
就像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般,十分的滑稽。
缪樾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左琋,又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温柔,他揉了揉眉头,最后这脑子总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你怎么就肯定是智絮做的呢?”缪樾终于又开了口。
这话,明显就已经偏向了左琋了。
温柔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老爷,你的意思是说,跟她无关了?”
“不管有没有关,你要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做的!”缪樾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妍儿是你的女儿啊!”
“那智絮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吗?”缪樾声音陡然一冷。
温柔哑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缪樾对左琋这个贱人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当年明明不待见,为什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好?
缪樾站起来,斜睨了她一眼,“真正有本事的人,就算是被别人算计陷害了,也不会像你这么大吼大叫。既然是较量,那就得有胜负。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妥,还怎么担大任?”话说完,他就直接上了楼。
温柔听后,整个人仿佛被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