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冯丽珍握着一双手,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陆立国,一双妙目狠狠的瞪着左琋。
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就知道她不会安分。
看来,她还是过于善良,没有斩草除根。
“你瞎说!”陆曼莎急了,“左琋,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杨大师的学生,你就能质疑祎姮的画!”
左琋浅笑,缓缓走向那仙鹤图,白皙的手指抚上那个红红的落款,“这里仿的极像,一般人还真是看不出来。”
众宾客再次怔住,看这左琋的样子,这画真是仿的,而非是出自祎姮之手?
怎么可能?
这里爱好书画,收藏珍品的人可不是一年两年,他们都没有看出来这画是仿的,这个年轻的姑娘怎么就看出来了?
“左琋,你凭什么说这是仿的?你这是污蔑祎姮!”陆曼莎手指掐进掌心,眼睛都红了。
这时,庄老爷子看向杨老先生,“杨老弟,祎姮是你的徒弟,得了你的真传。你看这画……”他心中其实早有答案,只是想知道,这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杨老爷子却是抚着胡须乐呵呵的摇头,“庄老哥,说实在的,这画功跟祎姮真的是差不多,没细看我也极难分辨出到底是不是祎姮的画。”
“你也分不出?”庄老爷子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