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左琋一惊。
“不管是大伤小伤,只要流血了都要清洗伤口,免得得了破伤风或是感染。这点常识都不懂吗?”他语气冰冷,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将她食指上的创可贴轻轻的撕掉。
那确实不是一个大伤,但根据伤口的形状,是被利器划伤的。
刀片。
只是右手的食指,怎么可能会无意间被刀片划伤?
他先清洗她的伤口,脸色凝重。
左琋紧蹙着眉头,不是因为痛,是怕他会联想到什么。
不管他现在在想什么,立刻说话打岔他的想法,“祎姮过两天要举办一个画展,这将是她在三市举办的第一个画展。你也别想着去那里找她,你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找不到?”
果然,只要提到祎姮,就能将他的思绪带走。
左琋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这是第二次,他帮她清洗伤口,认真包扎了。
心上的某个地方,变得越加柔软。
咽了咽喉咙,抿了抿唇,“她不会出现在画展上的。”
庄煜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包扎好后,他收拾好医药箱,还回原位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她,“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她的事情我知道。”左琋靠着沙发,对上了他洞察一切的眼睛之后,心突然一虚,就别开了眼神,“今晚吃什么?”
庄煜还看着她,见她站起来往厨房去了,他的眸光敛了敛。
重新拨了电话出去,“告诉祎姮的助理,展馆借给她,我也不需要再见祎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