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泄气。
李尧城的问题是小事儿,但夭夭这一副小孩子还没长大的模样,真生了孩子她还真担心她把孩子当宠物养。
好不容易把陈母送走,夭夭简直快去了半条命,靠在沙发上呻|吟,“这到底是谁的妈啊,对自己女儿更对阶级敌人似的。”
说着,把哀怨的眼神投到李尧城身上,“你才是我妈生的吧?”
李尧城失笑,靠在沙发上解领带。
刚才进屋的急,忘了。
“唉,你真感冒了吗?”夭夭问。
“没有。”他瞥她一眼,有心提醒她别碰他,又觉得说出来挺奇怪的,如果弟弟不怕痒的话可能会露馅,只好忍着没说。
“没病你还吃药?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他把领带扔到扶手上,在夭夭疑惑的目光中伸出手,几颗药丸能掉到茶几上。
夭夭目露惊讶,“你没吃啊!”
他抬了一下手臂,“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