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言说的沮丧。
他想,如果他和正常人一样就好了,一定不会因为进个屋就让她这么为难。
他刚想说他不进去了,就见夭夭眼眸一亮,高兴道:“有了,你等我一下。”说完就跑进了屋。几秒钟之后,抬着一个和轮椅差不多高的椅子过来,和门槛对齐,放到门口。
“扶着扶手坐上去,我把轮椅挪进来,你再坐回去就好了。”
沈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后来他才知道,她还可以对他更好,好到让他难以想象。
记不得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明明夭夭在告诉他以前两人的相处方式,结果就抱到了一起,接着是亲吻,再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沈译什么都不懂,任由她把他扒了个精光,唯一的念头就是她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当陌生的浪潮将他整个侵蚀,卷入汪洋,又温柔的推到柔软的海岸边上,怀里的女人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附身在他耳边哑声道:“想起来了吗,我们以前就是这种关系。你喜欢吗?”
沈译看着她,愣愣的点头,“喜欢。”
夭夭微笑,“真好,记住,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别的女人,包括男人,别的任何人都不行。”
沈译乖巧的点头。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就下意识听从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