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立马清醒过来,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等将来她和他们回了部落,表哥怎么办?
表哥不是她,她曾纠结以后离开时奶奶和大房该怎么办,后来却发现她不是父亲的女儿,既然不是温家的大小姐,那么离开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她连愧疚和歉然都无需有了,可表哥不同。
他是傅家的独子,将来是一定要继承傅家的,他走了,姑姑和姑父会舍得?
想到这些,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和不确定,“哥,你……”
不等她开口说完,傅云逸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手指压在她唇瓣上,笑着摇摇头,“别想些有的没的,暖儿,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可是……”
“没有可是,安心吧,其他的问题都交给我来解决,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温暖望着他坚定又温柔的眉眼,只能点头,选择相信他。
……
场上,面对有人挑事,神奇早已冷飕飕的眼刀子射了过去,那居高临下、傲视群雄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只蝼蚁,那人也是个硬茬子,硬是顶住了压力,再次叫嚣质问,声音很大,唯恐其他人听不见。
他自认为喊得义正言辞,该得到大多人的支持。
实际上,大多数人看向他的视线却都充满了怜悯,这是活的有多腻歪敢在这时候找这位大侠的麻烦啊,你不知道他脾气不好啊?
还法治社会、不准约架斗殴?人家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敢把剑横在一派掌门的脖子上,还会管你那些冠冕堂皇的条条框框?你就是要摆官架子,也好歹靠谱点行么?
平白当一回跳梁小丑,送上门给人家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