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克害了你。”假的,标配假话。
装成高深莫测、高岭之花,要她追求要她讨好我的计划被拦腰斩断了,她发现我不过是一个渺小又可悲的仆人了。她要是多嘲笑我几次,我真是没脸活着了。啊啊啊啊我要回去了。
花火费了好大的力气把脸上的嘲讽压下去,假装悲伤的捂脸:“抱歉呢,越祚先生。”
“什,什么事?”
我是现在就打听你们俩之间不得不说的关系,还是先装模作样的给你留个好印象呢?
花火尽量用温柔又伤感的大眼睛传递了‘抱歉,我刚刚不应该提起那天的事’,又戴上帽子,嘴上却说:“忘了请您坐下来喝一杯,招待不周,太失礼了。”
越祚心乱如麻:“没什么,我,我也很抱歉。主人没有吩咐我,我不能主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