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说一句罢。”
杜氏让人打了水进来,亲自服侍程氏净面挽发匀粉。
吕氏也自垂首不语,她忍了好些年了,长房二房的仆从一年比一年人手少,眼看着该立春就送进来的春衫,过了清明还不见踪影。正好借着这事发作起来,撕破脸就撕破脸,大家说个清楚也好。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老三媳妇辛苦了这么些年,里里外外井井有条,是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孟家诗书传家,你们这跟乌眼鸡似的,像什么话!给孩子们看到,这脸还要不要了?
一听老夫人这话,三妯娌都站起身来:“是媳妇的错。”
老夫人叹气道:“都坐吧,家和万事才能兴。万事讲究个在理。老三媳妇,既然你也这么说了,你二嫂这几年身子也好了,你就把对牌账册还交给你二嫂,自己也好好调养调养。”
程氏只觉得耳旁嗡嗡响。啊?
老夫人想了想说:“依我看,你们好好花点时间对帐。不如从三月初一开始,老二媳妇正式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