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了身孕,故意谋害公主,才想出这等损招,好吃好喝地养着公主,多餐多吃都是为了让公主难产。生母一死,这小夫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把嫡子过继名下。”
孟宁闻言一脸吃惊随即愤怒道:“真有这回事?”
“殿下,按照我的意思让那小夫人小产吧!出了这一口恶气,也算给公主解恨了。”
“嗯,听你的。”
孟宁瞧着薄觞面露疲惫,就伸手扶着薄觞坐下。
想来是刚才救治二公主的时候废了神。
她将石桌上的茶盏递给薄觞,又把糕点移到薄觞跟前,柔声道:“喝点,吃点,歇一歇。”
“嗯。”
众人看着这一幕,有些羡慕太子妃,尤其是二八年华的女人恨不得魂穿太子妃。
太子真的对太子妃好温柔,虽然太子是颜狗,可太子妃是真的真的又娇又艳,换了谁都得宠着疼着?。
孟宁安抚好薄觞,看向站着的小二爷和小夫人。
她咳了一声道:“本殿下也想息事宁人,不声张地处理此事。可太子妃不答应,只能对不住了!”
“!!!”
“那什么……谁去给本太子抓一副堕胎药。”
孟宁问的时候,薄觞已经拿上了石桌上的笔,欻欻两下写下了一副堕胎药。
他笑着塞入孟宁手里,歪头莞尔一笑说:“按照这药方抓。”
孟宁看了一眼,然后宠溺又无奈道:“你哟~真是拿你没办法。”
孟宁随便指了一个人,把药方给了一个公公。
公公是伺候公主的,被小夫人调离后去耍粪桶去了,想着能出一口恶气,脚步都带风,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夫人已经怕了,伸手挽住小二爷的手道:“二爷,怎么办?呜呜~我们的孩子……”
小二爷愠怒不已,沉着脸道:“太子殿下,这未免太过了!和离书都写了,别欺人太甚。”
孟宁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时,薄觞不屑嗤笑,凉凉道:“小二爷,这话不该我们反问你吗?做人不要欺人太甚。”
“我……”
“敢问二爷有心仪之人娶另一女子过门,此举可算正人君子所为?敢问二爷与妾室如胶似漆,多次为妾室咄咄相逼原配,此举可算正人君子所为?敢问二爷妾室咄咄相逼,对正妻不闻不问,此举可算正人君子所为?”
薄觞一连三问直接把小二爷给问蒙住了。
薄觞冷笑一声道:“欺人太甚四字奉送给你们在合适不过。何况……公主乃金枝玉叶,皇上之女,岂容你们这般糟践,传出去岂不是笑话?本太子妃可不想听到外人言传太子殿下连自己姐妹都护不住。今日话撂在这了,要么二爷断腿,要么你这妾室小产。你看着吧!若不选,别想今日踏出这院子。”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