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腻歪一起特别没劲。”
“……”把见异思迁说得如此脱俗,也就属孟宁太子爷了吧!
萧南忆这么想着,抬手就拆了酒坛子红布条,给自己倒上酒。
他挺替太子妃感到不值,但大多是为自己感到不值当。
这就是他夜里日日梦到强制霸爱的梦魔人。
真是见了鬼。
顾砚安也挺郁闷,把一旁的酒坛子拿起,给自己倒上酒。
他喝了好几杯后才对孟宁道:“公子可知我退了亲?”
孟宁啊了一声,摇头晃脑道:“不知!你为何退亲?那林家小姐不讨你欢喜?”
“……”
“嗯?瞧着是素净了些,面相平平。可那身段好啊~那曲线,那柔软度。讨回去随便折腾,肯定能适应全姿势。”
“!!!”
楚天栝听着孟宁的荤话,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他暗暗想太子殿下肯定是身经百炼,不然哪能开口黄腔。
孟宁可不觉得自己说话粗俗含黄腔,眯着眼道:“女人都一样,吹了灯看不清脸,全靠手摸。好看不好看无所谓,关键还是看那胸口,鼓鼓的多少有些酥软。”
顾砚安和萧南忆因为孟宁的科普,立即脸红。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孟宁什么都敢说。
楚天栝咳了一声,小声询问:“那公子的娇妻呢?吹了灯看不到脸怪可惜的。”
“啊?她也就一张脸能看,其他都不值一提,没几两肉,抱着挺硌手的。”
“……”
孟宁越轻佻地说话,在座的几个越发觉得自己瞎了眼,走了心。
孟宁把身边的女子推开,端着酒杯,醉意朦胧道:“你们不懂,就算娇妻只剩了一张脸,本公子还是觉得娇妻与本公子最般配。”
“……”
“说到底本公子就是个看脸的俗人,瞧着美就欢喜。”
“……”
萧南忆待不下去,攥住佩剑就起身道:“我回去了!”
孟宁见萧南忆要走,立即道:“走?别走啊!你是嫌太无趣?这两个姑娘挺软的,你要不搂一搂。”
“不必了,公子自己用吧!”
萧南忆嫌烦地撇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落臣来的时候,酒菜已经吃了一半。
他刚从宫里出来,到酒楼厢房的时候撞上了萧南忆。
见萧南忆冷鼻子冷眼的走了,他纳闷地进来道:“他怎么走了?”
孟宁把酒杯掷在桌上,眼皮都没抬道:“不爱听本公子说荤话,害羞了呗~”
白落臣一愣,看到孟宁后下意识地皱眉。
他坐到了萧南忆的位置上,目光却落在了酒杯内颜色发黄的酒。
他闻着味道就觉得这酒挺特别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