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询问:“哪儿可以买到?”
“药材铺,酒铺应当是有卖的。”
这话落下,孟宁微微颔首,心想着明日出宫去瞧瞧。
第二日,孟宁趁着薄觞午睡的时候,带着还在干活的珍珠偷溜出宫了。
珍珠出宫呼吸新鲜空气,高兴地吼吼乱喊。
孟宁附送了好几个白眼,手中扇子摇得十分频繁。
珍珠急忙问道:“殿下,怎么不带太子妃出行啊?”
“整日与美人儿腻在一起,挺没劲。出来走走,瞧瞧。”
“也是,太子妃可黏人了,起得比殿下还早,执意要给殿下掌灯送行,还眼巴巴在金銮殿口等着,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殿下。”
珍珠这么一说,孟宁也觉得薄觞是真的黏糊,尤其是天还不亮就来她跟前要替她掌灯。
搞得她每次都不能睡懒觉。
她皱着眉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美人儿不黏人?”
珍珠咦了一声,纳闷地说:“这种爱的束缚殿下不喜欢了吗?奴婢还以为殿下乐此不疲。”
“你是不是嘴欠?跟着太子妃有段时间了,这规矩也没见你学全了。”
珍珠听后吐了吐舌头,赶忙道:“趁着这次机会,奴婢去弄两本画册来。殿下马上要大婚了,肯定急需这方面的经验。”
“嗯,总不能让宫里通人事的嬷嬷教吧?嬷嬷估计也不清楚怎么行鱼水之欢。”
于是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了书斋搞画本子,一个药材铺或是酒铺买壮阳酒。
孟宁去酒铺打听还真有这种酒,她财大气粗甩银子买了一推车。
酒坛子随着车轮子咣当咣当响着,孟宁慢吞吞在前头溜达。
却不想再经过大酒楼时遇上了顾砚安。
顾砚安下轿子的时候眼尖瞧见了孟宁,他十分诧异孟宁出宫溜街。
他便走了过去,有礼地朝着孟宁作揖:“公子。”
出门在外不便喊孟宁太子殿下,一声公子足以彰显身份尊贵,毕竟谁能让顾砚安弯了腰见礼。
孟宁也没想到遇到顾砚安,摇晃手中折扇道:“哟~倒是巧了!上酒楼用膳啊?”
顾砚安看向孟宁身后的推车,纳闷蹙眉道:“公子出门买酒?”
“啊?哦,这不是成婚在即,家中酿酒不多,出来买一些回去。”
这话顾砚安是不信的,宫廷有酒窖,有专门酿酒的酒师傅,怎么可能会没有上好的陈酿。
可这不并不妨碍他邀孟宁去酒楼用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