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去了里殿的床榻上。
她拉着薄觞坐下后,她又双手枕在脑后,倒在了床上。
孟宁望着床幔,眼神有些飘,淡淡道:“她是个好母妃,我清楚。她待我很好,唯一做过一件剥夺我权利的事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母妃漂亮,温柔,贤惠,善良……她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嗯,宁儿一直都是被疼爱着长大的。”
“我时常做梦,梦见我的母妃大受打击在父皇驾崩那日随着父皇去了。这样的梦反复重现,我一直觉得母妃爱父皇比爱我更多点。”
“……”
“可现在仔细想想,我所认定的一些事在她有了别人的孩子那一刻坍塌了。我对于我所了解的母妃开始陌生,我甚至觉得我一点也不了解她。”
“……”
“她兴许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替身,她深爱父皇的模样都是她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事实上她根本不爱。那么……她为什么会入宫,为什么会生下我。”
孟宁不敢继续说下去,也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或许前世她的母妃也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在父皇驾崩的时候金蝉脱壳开始了新的人生。
那么她是被母妃所放弃的。
是母妃推她坐上那把金灿灿,亮闪闪的龙椅,把她推入一个血雨腥风的漩涡里,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以及去斗争的权利。
坐在那个高位上如履薄冰,高处不胜寒,那份孤寂没有人知道。
没有兵权没有能人可用的她每日就同行尸走肉。
而那时候顾砚安站在她身侧,为她清扫所有障碍。
一个个不服她的官员拼死要策反的时候,他们撞死在金銮殿的石柱子上,血沿着台阶流下去的时候,她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顾砚安说她必须坐在那高位上,月国的百姓才能继续安稳的生存下去。
可悲的是她从太后的棋子演变成了顾砚安手里的棋子。
一枚不能有思想尊严的棋子。
孟宁想到那些年被操控的日子,呼吸莫名窒息。
原来她这么可悲。
被所有人抛弃又必须存活在他人眼里的废物。
薄觞感受到了孟宁的不安,她的呼吸是错乱的。
他伸手攥住了孟宁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他低沉着声道:“你在怕什么?”
“别怕,有我在你可以不用怕。”
孟宁看向薄觞,见美人儿眼里的坚定的眸光,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
“你……”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