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大公子李继霸和二公子李继宇二人每月轮流住在军营里,现在小公子也要如此了。”
李五一怔:“你的意思是……以后每个月,小公子都得去军营住几天。”
“是啊,你这次去侍奉小公子,难道不知道吗?”
李五:“……”她终于明白离开时,哈胡弩与奎鲁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她以后为苦日子结束了,原来这才开始。
回来在王府里平静地过了十五天,又到了李继勉轮值监军的日子,而同时玄友廉已经在晋王府住有二十多天了。
虽然李制动的跟玄凉是一个心思,都想着推翻成元水,但以他的性格,不确定跟玄凉结盟会有什么好处,不会轻易表态,只让大儿子李继霸每天带着玄友廉在正平县内吃喝玩乐,闭口不谈结盟之事。每次玄友廉一本正经地求见他,他就推脱说大过年的,玩乐最重要,有什么事过完年再说。
如今正月里都过去了,李制还是一副避而不谈不的模样,他一句“什么事过完年再说”,过到年底都不一定说得起来。
李继勉才不管玄友廉在自己老子那里碰了多少壁,到了轮值监军的日子,直接将小五拎上,再次出城去了。
李五一想到去军营又要吃多少苦,顿时心中哀嚎。
刚到军营门口,远远的,哈胡弩与奎鲁已经候着了,旁边还站着一个魁梧的汉子,也是李继勉的心腹之一,阿巴于。
阿巴于看到李继勉带着李五过来,用肘捣了捣奎鲁,低声道:“还真跟你说的一样,轮值监军还把这小丫头带着。”
奎鲁道:“可不是,上次你是没看到,白天一本正经地让她跟着士兵在校场上操练,晚上拎回军帐里单练,把那小丫头折腾的。你看看她那张脸,还没进军营呢,已经皱成苦瓜了。”
哈胡弩道:“所以说这个年纪的男人啊,正是初识滋味的时候,控制不住。看来我得吩咐伙房这几日多做些补元养精的膳食。”
李继勉在三人面前拉停缰绳,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又将李五抱下来,看着眼前三名部下:“你们三刚才交头接耳说什么呢?”
三人动作默契统一的摇头:“没有,小公子我们什么都没说。”
李继勉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对李五道:“你自己去营帐中把兵服换上,然后去校场报道,上次来过,认得路吧。”
李五愁苦着一张脸,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