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坦白从宽的本事倒是学的挺灵活的,我什么都还没问,你倒是一五一十交代了。想来我接下来要问的,你也会乖乖交代的对吧?”
“啊?你还没问啊?那我这……”阮公公扭曲着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叹气,“行,你问吧,问吧。”
钟水月咳嗽了几声,问道,“药膳房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没,没有啊!”阮公公回答。
“真的没有?”钟水月不信。
“真的没有!”阮公公一脸无奈,“你说我的小命都在你们手上了还有必要骗你们嘛。真的没有。”
这,这是个什么说法?钟水月有点懵了,迷茫的望着卫长风。
卫长风想了想,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不如直问吧。
“绿矾呢?绿矾有没有丢?”
阮公公摇头,“没有。这些东西都是合理支取的,药膳房都有记载。前些日子皇上操劳身体乏软,就从宫外请了一位江湖郎中,那郎中不但会看病还会炼丹。近期的一波绿矾都让他拿走了,说是给皇上炼丹。”
“江湖郎中?”钟水月简直不敢相信,“皇宫这么多太医不找,为何要找江湖郎中,是谁把这位郎中带到皇宫里去的?”
“是皇上自己。”阮公公回答。
钟水月急着追问,“皇上何时何地,因何要把江湖郎中带入宫,还有这位江湖郎中姓甚名谁,如今又在何处?”
阮公公都一五一十回答,“皇上之前去了一趟隆里县,处理钦差的事情。之后回宫路上水土不服生了病,中途找了位郎中。那郎中药效甚好,皇上对他赞不绝口说是堪比神医,就带进宫。等皇上病好了,才叫他离开。那郎中取了个特别怪的名字叫血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