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距离的“熏陶”下,杨三伏有户口卡窘,额头上渗出些许汗意,下意识地去捂杯子。
“既然不想喝,我们去跳一曲如何?”女子似乎误会了杨三伏的意思,回头望了望震耳欲聋、人影杂乱的舞池,笑盈盈地说。
“那,那还是喝吧。”杨三伏一听,立即松开了手。
“让他跳舞,那还不等于杀了他一样。”李长根在一旁乐呵呵地揶揄:“像我们这等风烛残年,哪能跳得动。”
女子自知李长根一直在翻旧帐,也不生气,反尔嫣然一笑:“看上去,你们俩并不太老,真是奇怪,既然不是来跳舞的,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凑个热闹。”李长根说:“生理年龄虽不老,但对于心理年龄来讲,已经不很年轻,想寻个热闹,哪料想,这种地方,根本不是我们来的,硬是寻不进去。”
女子被李长根的话逗得扑哧一下笑了:“看起来,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谁还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李长根嘻笑道。
“说来听听,有什么故事。”女子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说就说,无非是一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儿。”李长根端着酒杯,有感而发:“像你们这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回眸一笑的美女,自然不把婚姻当回事儿,追求的人一个排一个连的,而我们这样与英俊潇洒、高富帅无缘的男人,总是走在被拒绝的边缘。”
“呵呵,瞧不出,你还挺幽默。”女子听着李长根的牢骚,抿嘴笑了起来,仰起脸问杨三伏:“你呢,也是一样?”
“我嘛,只是一陪酒的。”杨三伏机械地说。
“他就是一生瓜蛋子,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李长根接茬讥笑杨三伏。
“你才知道多少。”杨三伏鄙夷地怼了他一眼。对于一个陌生人,他并不想去倾诉。何况,他也没必要去倾诉,比起李长根,他的那段感情,早在几年以前就夭折了。
“瞧得出,他可比你有故事。”女子的眼光毒辣,一眼便洞穿了杨三伏的内心世界。
“呵呵,即使有故事,也是做梦幻想的。”李长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