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享受他富可敌国的财富。
虽然张童并没有那一层意思,但被这么多人嫉妒,又被这么多人羡慕的事实却让连盼更直观地明白——在旁人看来,她似乎只是一件附属品罢了,被牢牢钉上了“严易所属”标签的附属品。
不管她做什么,人家似乎都会认为她是在依靠他,甚至是在……勾引他,靠出卖自己的色相。
其实她只是刚好喜欢这么一个人而已,她虽然不如严易那样耀眼明亮,但也有自己的小小光芒啊。怎么就成了傍大款的人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呢?”连盼自嘲式地反问了一句,“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何况她是连盼吗?她自己也不清楚,有时候她感觉是,有时候又感觉不是,像是一个人前世和今生的混合体,既矛盾,又重叠。
“我就是知道。”周辰似乎有些急切,但又想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语,最后只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地这样说了一句。
连盼觉得有点好笑,她嘴角弯了弯,“嗯,我也知道。”
这是一种默契,更是一种理解。
而且他果然也没有说大话,虽然是喝了酒,但他车子一直开得很稳,除了身边传来轻微的酒气,从其余方面来说,他真是半点都不像个喝了酒的人。
连盼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会不会被交警拦住半查酒驾,不过幸好没有,周辰一路稳稳将她送到了青山的别墅区。
车子快开到严易那一栋的时候,连盼远远望见别墅里的灯光,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
灯是亮的,说明严易回来了。
他今天下班似乎比往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