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它呢,”摔了两下又举着手里软趴趴不动弹了的黄色蚂蟥冲柳三月喊:“快看,快看,它不动了,死了,死的透透的,再咬不了你了。”
这哄的,真就跟哄两三岁小孩似的。
柳三月全然没有任何反应,只一个劲儿的捂着脸哭,内心崩溃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太害怕了,真的太害怕了,完全无法忍受身上吸附着这么恶心的东西。
这感觉就好像掉在了老鼠坑里一样令人恶心。
罗美玉无奈,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怕蚂蟥的,这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得一边给柳三月扯蚂蟥,一边絮叨继续说着劝慰的话,“都赖我,我给忘了,没来得及提醒你。”
“水田里蚂蟥多,常见的很,没什么稀奇的。咱们这儿插秧的时候隔阵子就会把腿抬起来瞅瞅,有蚂蟥了就扯掉摔田埂子上,它自己不一会儿就死了,它除了吸血什么都干不了,真的不吓人。”
吸血都不吓人,还得怎么样才吓人啊,难道还得吃人肉才吓人吗?崩溃的柳三月哭到直打嗝,鼻子堵的喘不过气儿。
“三月,三月,我来了,我来了,别哭别哭。”陆淮卷着裤腿,一腿的稀泥,急急忙忙从远处跑过来。
柳三月的哭声太大,周围一整片忙活的人几乎都听见了。
跑到跟前拉过柳三月便盯着她身上上下的打量,“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伤到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罗美玉早把柳三月腿上的蚂蟥给扯了个干净,柳三月腿上没了蚂蟥,敢动了,一头便扎进了陆淮的怀里,本来已经变小的哭声又响亮起来。
陆淮扶着柳三月,手足无措,询问的看向罗美玉,罗美玉耸了耸肩,削瘦的面上很是无辜,“被蚂蟥给吓到了,刚刚她腿上吸了好多蚂蟥。”
“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柳三月闷在陆淮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崩溃的说着,“怎么会有那种恶心的东西,我的腿上全都是,到处都是,还会动。”
说着又是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