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负责。”
辛筝:“....你还要回沃西。”
“没事,我不在的时候会交代好,而且你过几岁不就要迁都沃西了吗?”
辛筝不由道:“我现在后悔了。”
“悔之晚矣,沃西的新都快要建好了,就等着你搬过去,你若不迁过去,筑城的钱就都白花了。”
辛筝纠结了下改变饮食习惯和反悔糟蹋之前花的钱那个更不能接受,终是无奈叹息,化悲愤为食欲,趁着现在还能吃赶紧吃,多吃点。
一顿丰盛的朝食用完辛筝并未马上出门,而是拉着君离躺回床上一起补眠,补到中午时才起来。中午时宿醉的老友老臣也陆续苏醒,正好聚一起再聊聊,聊着聊着发现望舒一直没出现,辛筝不由问询,得知望舒饮的酒量后不由愣住,旋即让君离继续陪老臣们,自己去找望舒。
辛筝找到望舒住的院落时人已经醒了,正在一株梅树下望着梅树出神。
出于观赏和实用,台城里种植了许多开花很好看的果树,其中一类便是梅树。尽管梅树是冬日开花,有傲雪凌霜的美誉,给人的感觉仿佛这种植物很耐寒。实际上,耐寒是耐寒,但也只能在南方生存,北方气候温暖的话还行,气候一下降,梅树一定冻死。
院落里的梅树是撑到了最后的梅树之一,但也只熬到了这个冬季,这会已然枯死。
枯死的梅树,形容瑰丽且长生不老的美人,构成了一幅奇诡绝美的画卷。
“望舒。”辛筝唤道。
望舒回神看向辛筝,目光淡漠中透着两分趣味,仿佛看到了一只做出了与众不同举动的蝼蚁,觉得很有意思。
辛筝下意识按住腰间佩剑的剑柄,宝剑锵然出鞘,才拔出三分之一便看到望舒的眼神恢复了正常的清冷。
望舒疑惑的看着拔剑的辛筝。“你怎么了?”
辛筝将宝剑按回剑鞘中。“你身体里除了元是不是还有别人?”
她可以确定,方才的眼神不属于望舒与元任意一个。
望舒怔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历代玉主的灵魂都在我体内。”历代玉主的灵魂被元封印着,也算是住在自己的身体里。
辛筝咋舌。“你的身体是逆旅吗?”
没记错的话巫宗迄今为止经历过三十余任玉主,三十几个灵魂挤在一个身体里....着实超出了凡人的想象。
“也不妨碍什么,习惯就好。”望舒道。
“习惯,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太心酸了。”辛筝道。“不能解决掉吗?”
望舒摇头。“没法解决,她们已经死了,一旦放出来就会与最近的我融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不是好事。”
辛筝瞬懂,两害相权取其轻。“又是因为源自同一个灵魂之故?”
望舒颌首。
辛筝闻言也无奈了,没有人真正了解灵魂这一存在,望舒与青婧研究多年也不得其门而入,何况更外行的自己。“我虽然不懂这些,但若有我能做到的事,尽管与我开口,我定竭尽全力。”
望舒一边招呼辛筝去避风的廊下坐一边道:“暂时没有。”
行至游廊下望舒递给辛筝一张软垫,辛筝接过铺在地上坐下。“我听说你昨日喝了很多酒,碾压所有人。”
望舒点头。“一时感怀罢了。”
辛筝瞅了瞅望舒数十载不曾改变的瑰丽容貌,道:“因为你长生不老,而我们都在老去?”
望舒:“....你真直白。”
“拐弯抹角的你也未必有耐心听完。”辛筝道。
望舒问:“那你想要指点我什么呢?”
“也谈不上指点。”辛筝一边回答一边将双手拢进袖子里避风保暖。“我是个会随着时间衰老的普通人,哪怕如今看着年轻,也只是因为习武和锻体操之故,衰老缓慢,但不如你,你的心境我并不能共情。长生种与短生种之间最大的差异从来都不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