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不顺眼,她最早与辛国本土贵族联姻融入辛国的想法一定会与自己的主上起冲突。
二十五岁时,她务色了一个身体健康自身没有任何病,也没有家族遗传病的庶人地主出身的美少年生了个孩子。
家里两口人,分地自然只能分到最高两百亩。
穷桑侯问的地自然不会是那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甚至连使用权都有年限的两百亩地。
虞的神情有一瞬的僵硬,但表情管理能力终究强大,一瞬便恢复了。“并无,辛国土地国有,不分封的。”
穷桑槲闻言不由连声为虞抱屈。
辛筝离开十几年,辛国的所有事情都是虞在打理,劳苦功高,怎么也该有一块不错的封地,现实却是三尺地都没有,穷桑槲估摸着虞不可能没有不满。
是个人受到这样的待遇都该气炸了。
虞闻言露出了一丝不满,但很快就压制住了:“大君当年为贵族所逐,不愿再有贵族。”
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茫然。
穷桑槲道:“终究还是辛侯....不提她,以你之功劳,若在我国,怎么也当封地百里。”
虞眉眼黯然的道:“公子不可胡言,大君终归于我有恩,若非大君,我早就....”
穷桑槲闻言道:“虞当真是忠义之人。”
虞并未在穷桑槲的封地停留太久,修整了两日便重新出发前往穷桑台,穷桑槲非常热情的将东道主进行到底,陪同上路,温柔端方。
虞颇为遗憾,贵族就没有生得差的,最好的东西都是王侯贵族的,包括美色。哪怕最初的贵族生得歪瓜裂枣,一代代的和美人生孩子,生命信息不断优化,基本没什么歪瓜裂枣。
穷桑槲的父亲是国君,母亲也是另一个国家的少君,两个都是美人,生出的穷桑槲自然不差。
可惜穷桑槲当年战场被眇了一目,不仅看不见了,眼球血肉模糊只能用眼罩扣着免得吓到人,眼皮和眼下的位置还有眼罩没完全遮住的伤疤,破坏了美好的皮相。
倒也不是说不能见人了,但想想辛筝、想想夷彭、想想辛克,想想自己这些年睡过的辛国美少年,穷桑槲那张有瑕的脸就没什么吸引力了,不然虞也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回应一下穷桑槲的美色/诱惑。
美人自己送上门,不睡白不睡,尤其是这个还是免费的。
可惜有瑕。
这种遗憾让虞见到穷桑侯时眼睛一亮。
好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
穷桑槲与穷桑侯的父亲是同父同母的兄弟,穷桑侯的模样肖父,叔侄俩自然也生得很像,可以说穷桑侯就是年轻的没有瑕疵的穷桑槲。
只是穷桑侯明明比穷桑槲年轻,精气神给人的感觉却仿佛比后者更老,令得美色打了两分折扣。
虞想想也能理解,穷桑侯虽是国君,却是傀儡,穷桑槲虽是臣,却比国君还有权力,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也是最好的青春之方。
即便如此,穷桑侯因为底子好的缘故也还是美人。
可惜不能碰。
与辛侯有关的人,不拘男的还是女的虞都不会沾分毫。
只能在心中感慨了下辛筝有口福,不过这份口福的保质期可能不长,让穷桑槲折腾下去,搞不好穷桑侯要不了几年就该看着跟真正的老人似的了。
回去得提醒一下辛筝,想吃的话得趁热。
感慨万千中虞也充分认识到了穷桑槲究竟有多权倾朝野,攻打条国也好,修改婚约也好,完全不用穷桑侯点头,他一个人就能拍板,穷桑侯只需要在他点头后按国玺就行。
穷桑侯除了顺从还是顺从,乖顺得就不像一个国君,更像是行尸走肉。
虞回忆了下自己打听的消息,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些日子穷桑侯是真的惨。
刚开始叫板时他还是有点班底的,但和积累得更多的摄政君还是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