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差得不大,看着也是二十几岁,甚至身体机能也因为多年满世界乱跑的缘故比少年人还健康。不像大部分人一般实际年龄二十几岁,身体机能三十几岁岁,脸的年龄四五十岁。
谁也不能肯定的说就鯈这身体条件不能再活蹦乱跳的活个四五十年。
“可以,不过你真的不好好考虑一下吗?人都会有老去的时候。”长空道。
子女和国家发的养老金,还真不好说哪个更靠谱。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笃定,人老的时候手里有钱肯定比没钱过得叔父。
鯈道:“我不需要考虑,我是一个旅人,居无定所,辛国只是我人生的一段风景,并非终点。而你们发养老钱仅限于人在辛国,在你们的管辖范围里,不会我跑到哪你们便追到哪。”
长空闻言觉得,虽然不可能鯈跑到哪就追到哪,但鯈走到哪,哪都是自家大君的疆土倒是极有可能。
自家大君的野心可是很大的。
但这些东西显然不可能和鯈说,长空想了想,道:“你老了以后总是需要寻一个地方安居的,你不会打算老了以后还漂泊吧?”
鯈反问:“有何不可?”
长空:“....落叶归根。”
鯈道:“我来自山野,来自狼群,来日死于荒野,死后任野兽分食回归自然,亦是一种落叶归根。”
长空深刻理解到了鸡同鸭讲这四个字的含义。
明明他和鯈是一个物种,但三观的差异却如同两个物种。
他能够看出来,鯈是认真的,他发自内心的觉得死于荒野被野兽分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
已经成型的三观差异掰不了,长空最终只得同意了鯈的请求,不给养老钱,全部折成现钱,没两日便让人给鯈送来了钱,不仅有手艺的钱,还有他这两年为官序编写教材的酬劳,加起来足有一箱。
是的,一箱。
用麻线串得整整齐齐的三铢钱,一串十枚,一共七百串,七千枚钱,五十多斤。
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什么的鯈:“....我可以申请换成金子吗?”
这么重一箱,他虽然搬得动,但让他一天到晚的背着这么多钱,他的体力也吃不消,最麻烦的是,贼人又不是瞎子。
问完鯈也知道自己问了蠢话。
金的珍贵在于其稀少,更多的是用在重要的商贸与进贡中,哪怕是发行金币,也不会根据市场的需求来发行,而是适量的发行一些金币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便足矣。
金子更多的还是被存着以备不时之需,或者死后用于陪葬。
辛侯估计不会计划攒金子当陪葬,但也不会凡事都拿金子来付钱,再多金子也不够用。
而且,他这些年也隐约察觉,辛侯虽然不喜欢用金子付钱,但非常热衷用自己铸的钱来付账。
每年发行的钱都格外的多,三铢钱发行了一批发现氓庶的接受能力不错后便每年都增加发行量。
稀奇的是,虽然发行的钱甚多,但鯈始终没看到辛国市面上物价发生太大的浮动。
鯈拿起两串三铢钱瞅了瞅,不出所料,上面的铭文全都是亘白1120年辛侯筝发行。
鯈有理由怀疑这些钱刚从作坊里铸出来。
不可能申请退回换成金子,便只能自己回头找换金子的地方将钱换成方便携带的金子。
思考了一会儿,鯈让送钱的胥吏帮自己带个建议给长空。
建议辛侯再发行一种钱币,面值可以相当于一百枚两铢钱,这样下回再需要付这么大一笔钱时就不需要这么大一箱钱了,双方都麻烦。
胥吏道:“但就算如此,你这些钱也还是要有很多斤。”
这么一会儿也根据三铢钱整齐的码放通过横竖的钱币数量再乘以高度理清了箱子里多少钱的鯈:“七百大钱,怎么会这么多?”
钱是自己应得的酬劳,莫说官署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