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无名诧异的看着防风侯,微微蹙眉。
防风侯该不会真的脑抽的想让自己给阳生做姬妾吧。
这可就有点棘手了。
阳生的心思她可以当没看出来,反正阳生不会逼她,因为他自信有的是时间,但防风侯不是阳生。
防风侯问:“你莫非看不上阳生?”
无名摇头。“奴配不上阳陵君。”
防风侯道:“我倒是觉得你配得上。”
不考虑出身,只看容貌、气度、心性与手段,无名并不差。
无名道:“奴只愿为阳陵君手中之剑麾下之臣以报昔年之恩,君臣之间若是掺杂了男女之情,不免公私不分。”
防风侯闻言一笑。“那便记住你的话,你们是君臣。”
无名松了口气。“奴谨记。”
防风侯很想过一个轻松的冬狩,奈何现实不允许,这次冬狩这么多的势力参与,出点幺蛾子很正常,若不出幺蛾子,防风侯反倒该担心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幺蛾子会这么大。
王遇刺。
王在追逐猛虎时有刺客自地里蹦了出来长剑击王,真蹦出来的。
地上有个坑,事后根据土壤以及周围的环境判断,刺客至少在土里躺了三天。
刺客不仅能熬,还很能打,连杀十四名侍卫,一路杀到了王的面前。
换个人怕是就免不了血溅五步,然而王年轻时亦是戎马半生,做为一名第三境的武者,哪怕多年来案牍劳形,再加上快一百岁的年纪,身体状态下滑远不如五六十年前,却也仍不容小觑。
躲过了刺客的致命一击,与刺客大战百余回合。
禁卫们与忠于王的势力很快冲了上去帮忙。
防风侯赶到时刺客已经变成了变成了一堆。
不是被剁成了肉酱,而是被砍成了一堆零件,由木革、金属、玉石等物组成的零件。
偃人。
防风侯几乎是立刻便想到了前不久被王送人的乔,但与乔不同,乔只剩下一颗脑袋了仍旧能思考能说话,而这个偃人却不是,被拆了以后便不再有任何反应,如同一堆普通的零件。
乔的来历是没有来历,他是盗趾军的谋士与医者常仪某天突然带回来的人,在被盗趾观察了一段时间很受盗趾信任与重用。
鉴于偃人不可能是偃人他老母生的,只能是被人造出来的。
乔即便是不是被常仪给造出来的,常仪也一定与创造者关系匪浅。
但问题也在这。
帝都三巨头哪个互相结盟互相拆台半辈子,谁还不清楚谁?
防风侯很确定王的仇家名单里没有叫常仪的,甚至连机关术造诣高的人也没有。
擅机关术的都是人才,王才舍不得结仇。
虽然没开口,但不论是防风侯还是方雷侯都无声的用眼神向王表达了一个意思:你几时招惹了一个机关术高人,而且我们都还一无所知。
王:“....”他也想知道他和那个叫常仪的人究竟什么仇什么恨。
什么仇什么恨自然是想不到的。
常仪大概率没用真名,甚至连脸都没露过几次,据说生得很美,想来辨识度很高,因而常仪不管有事没事,在人前时都是带着面具的。
王哪怕想通过常仪的容貌来回忆彼此有什么仇,也委实没辄,他只知道常仪很美,瑰丽无双。
这算什么特征?
好吧,生得好看也算得上特征,而生得形容瑰丽的....也挺少见的。
他其实也认识一个生得可以用瑰丽来形容的人,但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奴隶见过几个美人?随便一个庸脂俗粉怕是都能让他们惊叹不已。
王不认为常仪的瑰丽能与巫女望舒媲美。
形容瑰丽到望舒那般程度,简直不可思异。
纵然不确定是否常仪,常仪又是什么人,但这名偃人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