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
辛筝接过木匣对君离道:“我最喜欢钱,你以后想送我什么礼物的话,直接送钱,那样会让我开心。”
君离:“....我记住了。”
辛筝闻言满意的点头,问:“你在外这些日子可是没饭吃?”
君离茫然。
辛筝解释道:“你瘦得感觉跟饥民似的。”
除了眼睛里没有饥民的绝望与对生存的渴望。
君离道:“我只是在长身体,显瘦,等过了抽条期就好了。”
他也很无奈,一日两餐,一顿都没落下过,并且每顿都有烤蛇肉,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这点他还是明白的,但每天都累得跟狗似的,又正值抽条期,不管怎么吃都看着越来越瘦。
君离抬手摸了摸辛筝的脑袋,再和自己的身高比较了下。“你也长高了很多。”
算算年纪,辛筝也到抽条期了。
辛筝没什么感觉。
君离的鼻翼翕动了下,忽的皱眉问辛筝:“你遇到刺客了?”
“解决掉了。”辛筝回道。
府里蹲着一只青婧最大的好处便是再也不用担心刺客了,统统被青婧抓去做实验了,只恨自己为何要生在这人间。
“受伤了就不要饮酒,会影响伤口的。”君离道。
“我没受伤。”辛筝道。
君离皱眉。“你身上的血腥味我都闻到了。”
辛筝无语道:“真没受伤,我连手上的手筋都重新长好拆了夹板,完好无损。”
君离问:“那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
知道君离的鼻子和狗鼻子没什么两样,辛筝低头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觉得可能是没留意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皮肤什么的。
在辛原的时候被青婧给折磨过,后来又天天练锻体操,体验五倍分娩之痛的痛苦,她的痛觉已经没有那么敏锐了,一点小伤,完全不会有感觉。
找了一圈,没找到伤口,但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君离问:“是怎么了?”
辛筝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濡湿,道:“没事,来月事了。”
哦,来月事了。
啊,来月事了?
君离一脸懵的看着辛筝。“不是,你....”
什么来月事的?
不对,辛筝是女的,来这个很正常,但辛筝提起月事的态度是不是太平淡了?
“我怎么了?”辛筝随口问。
君离被问得噎住了,憋了须臾,终于憋出了声:“多喝热水,水里加些姜和糖,不要碰凉水,也不用凉的食水,寒性的食物也不要用,夜里睡觉时肚子上最好放个热水袋,热水袋就是往水囊里灌热水....”
耳根已不知不觉红得仿佛滴血的君离语无伦次的说了十几条注意事项,连月事带最好用了就更换,不要重复使用,实在是条件不好需要重复使用的话,月事带一定要用沸水煮,再太阳暴晒都有,甚至月事带用什么材料制作,怎么制作最好也有,让辛筝忍不住呆了呆。
她和君离究竟谁是女的?
辛筝好奇的问:“你确定你是男的?”
君离道:“我当然是男的。”
他都在长喉结了,怎么不是男的了?
辛筝道:“可能是我比较特殊,对这些了解太少。”连个男人都不如。
君离解释道:“不是你特殊,是我了解的有点多,我在连山城的时候有上过这方面的课。”
“还教你怎么处理月事?”
君离理所当然的解释道:“嗯,我长大后要结婚,会生孩子的,而我的孩子不可能全是男孩。你有准备月事带吗?如果没有的话,这样私密的东西,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放心别人动手,若是在里面掺点什么,你也很难发现,你自己动手的话,你会吗?”
辛筝皱眉,这是个问题。
想她死的人太多。
月事带里掺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