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总像战争要爆发一样,秦爵的情绪也起了波澜,他语气也有些阴沉,把他的话又还给了他。
“苏先生如此处心积虑,对别人的东西抱有非分之想,真是阴险又卑鄙。”
苏季阳额上青筋暴起,握紧拳头,秦爵已经毫不遮掩的不但承认了,他对沈落的企图,还直接把她归为自己的,他苏季阳到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秦爵!”苏季阳怒火攻心,伸手扯住了他胸前的衣服,“谁他妈说她是你的。”
秦爵看了一眼,他抓自己衣服的手,心底最后一丝的不爽也消散了,他并没有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苏先生何必这么激动,她不属于我,你又何必在这儿和我争论,打架是没教养的人才玩的游戏。”
他神情清淡的,一丝波澜未起,甚至眉头都没动一下,这种淡然的神情,就是对苏季阳最无情的讽刺。
苏季阳毕竟还是有涵养的人,更知道有些事不是靠武力来解决的,他胸中涨闷,深呼吸才勉强把怒火稍稍压制,松了手。
秦爵弹了一下被他抓皱的地方,“苏先生,这种事,我只允许发生一次,你请便!”
他说完,很随意的站起,并气定神闲的走出了苏季阳的视线,苏季阳无力的坐下,眼底的光慢慢凝聚,最后凝结成冰。
苏季阳找他,要说对他没有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秦爵面上很淡然,可内心并不是这样的,别人打他女人的主意,特别是苏季阳,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很介意,但是他不是神,无法掌控别人的心思,只能把她好好的护在羽翼之下。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随意的翻着手边的杂志,无意间看到床单上有一片绚烂的玫瑰,虽然颜色有些干涸,但是一样的美丽。
那是昨晚欢爱时,他宝贝留下来的印记,也是从那一刻起,他真正从身体上拥有了她,秦爵胸中溢满了别样的情绪,虽然已经知道她是第一次,但看到这些,还是很激动,把被单从床上揭下来,折叠放好,算是留作纪念。
沈落让水妍安心去上班,她每晚都留在医院陪床,尽量不单独出去,就是要躲开秦爵,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这天傍晚时分,她陪姨妈在病房里看电视。
上面放着,老公陪妻子去医院做产检的画面,沈落突然意识到什么,那天晚上,秦爵有没有做防护措施,她也不是安全期,别整出个孩子来,天呐,一个医生,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这已经快超过48小时了,事后补救,恐怕也没效果了,她有些坐立不安,慌忙站起。
姨妈问她怎么回事,她借口说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当然不敢在医院里买,她去了医院附近的药房,里面到有不少顾客,她假装看其他药,等人少了,才惴惴不安的去拿那盒避孕药。
付了钱,匆忙出去,在药店门口外,把外面的包装盒去掉,刚丢到垃圾桶,一抬头就看到苏季阳的车停在面前,他从车里下来。
沈落吃了一惊,连忙把药攥进手心,笑了笑掩饰心慌。
苏季阳看她居然对自己笑,心里生出暖意,又看到她从药房出来,忙问,“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沈落恢复了正常,但还是心虚的,“没什么大问题,你……”
苏季阳眼睛凝视在她脸颊上,突然有一种两个人很陌生的感觉。
看她走向了医院,他也跟随着她的脚步,口气不带任何负面情绪,“想请你出去,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
他还想试图挽回什么,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想努力一次。
沈落没有出声,聊不聊又能怎样。
苏季阳伸手拉住了她,刚想说什么,正好看到姨夫下楼。
苏季阳只得松开手,恭敬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苏季阳本来是想着直接带沈落出去的,这样遇到了姨夫,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