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我还真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管轻寒回来了五年,可真要说在京中呆的日子,算起来恐怕还不够一年,他常年呆在军中,军中又是林家一手遮天,根本就找不到机会下手。更何况,管轻寒这些年性子变得比以前冷漠了很多,让人越发捉摸不透了。
“白简秋的事情,你不用再操心了。我已经布下局,不怕他白简秋不上钩。等他一去,定然让他有去无回,根本就无需咱们出手。现在我们该想一想,如何将文太师从这次事情中间摘出来。”右相道,文太师是他的左膀右臂,若是就这么去了,他就失了一条助力,如今表面上看太子稳坐上风,可也不得不指出,宁王这些年的声誉逐年高涨,他不死,始终都是他们的劲敌。
太子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怎么将文太师从中摘出来,这才是最棘手的。刺杀皇子,单这条罪名足以株连九族了,更别说郑大儒在整个大燕国读书人心里的崇高地位了!只怕就算他们强硬姿态的出面保文家,定然也会成为众矢之的。也会让自己这个储君在天下读书人心中留下败笔,到时候想要洗清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