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这个闲事,更不会当众解剖尸体,得罪家世雄厚的吴家。”
“但是咱们的白县令个性耿直,他嫉恶如仇,会怕得罪一个吴家吗?”
“但见白县令将浓眉豁然一挑,竟然用一枚中指托起厚重的棺盖,当众验尸...”
“白县令摸摸这,捏捏那,不放过女尸身上任何一个可疑的毛孔...按照他的说法,这叫魔诡藏在细节里!”cascoo.net
此时在那茶馆里,那说书先生已经将这个案子讲述到了最紧关节要的时候。
众众看客全都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听地说书先生继续讲述。
说书先生不紧不慢,拿起盖碗,轻轻抿了一口,轻轻一拍醒目。
“你们猜怎么着,话说那白县尊在女尸身上搜寻半天,但却没有在女尸身上发现显著的青痕、外伤。他说从科学的角度上说,死者生前确不是...他杀!”
周围的看客发出一片嘘声...
说书人叹口气:“当时公堂上的表情都似你们这般,哎,这人们啊,就是眼拙...”
“但是白栎却不顾周围人的怎么议论,只是教育大众,身为一名地方县令的职责便是让尸体说话,申死者冤屈,还法律公正,还社会公义!”
“然后白县令经过仔细辨识,发现在女尸的头部有一枚白色的小点在不断蠕动着。他用镊子将这个白点夹了出来......你们猜怎么着,那是一条肥嫩的蛆!”
“白栎缓缓站起,朗声道,这女子翟青萝,生前确实是被谋杀的,而凶手,是他,是他,就是他...”
“他指头所对准人是,在一旁面色煞白,惴惴不安的死者的丈夫,吴迁!
“白栎,你,你放屁!你小子血口喷人,不讲武德,耗子尾汁。吴迁气急败坏的咆哮道...”
“这时候,白栎转身面对所有质疑的目光,胸有成竹,侃侃而谈。”
“大伙都看见了,这具女尸七孔不流血,身上四肢完好无缺;身上也没伤痕,生前也未遭侵犯,这点和你们之前的检验是一致的,然而我在该尸的发髻之间发现了蛆虫,这就证明之前的仵作检验有重大的纰漏!”
彼时白栎用针扎着这只蛆虫高高举起:“俗话说苍蝇不会找没缝隙的地方下蛆,但凡有蛆虫的尸体。肯定会有伤口。也就是说,只苍蝇逐血腥之气而来,头上长蛆,说明伤口在头顶,可是之前众仵作早已反复验看数次了,都没发现头颅被重物所击的痕迹啊!”
这就是凶手狡猾和高明的地方,他在巧妙利用人们的心理盲点...
彼时,那白栎微微一笑:“....你们的想法就是凶手想让你们这么认为的...”
“在一般人的认知之
。中,总认为人的头部在遭受重击的情况之下才会流血致命,其实人的头部遭受致命攻击,并不是非得遭受铁器重击,我就知道最少数十种方法可以致人死地而不被人发现...”
这时候。白栎将手摁在女尸的顶门,掌心一吸。
嗖!
一枚烧的火红的细钉子自动从颅骨内吸了出来;静静地落在他的深邃掌纹内。
这枚细铁钉太细了,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被人所忽略。
就见白栎将这枚沾血的细钉子捏起来,高举过头大声道:“大家不是想看证据吗?这就是杀死翟青萝的凶器!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她在半夜睡得酣畅之时,就被一个恶徒用一根烧的通红的钉子对准天灵盖,‘哐当’一锤残忍地钉入脑干内,使得这名不幸的女子当场惨死....”
“各位县民用脑子好好想想,这世上除了死者的枕边人...谁还有这种手段,这种时机,能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施此狠手?”
“按照逻辑推断: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具备杀人的动机和所有条件!那就是她的枕边人,吴迁!”
“哎,可怜的翟姑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