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在脑海中翻出少年时曾看过的一篇奏折,回忆半晌便奋笔疾书起来,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反观一旁的李文柏,依旧在不紧不慢地研墨,一点要动笔的意思都没有。
他在思考,王行之出这道题的目的是什么?
按理说自己也好赵旭之也好,都是从未接触过朝政的毛头小子,如果按照科举的惯例考时事策论倒还正常,向皇帝写一份劝谏书?这种闻所未闻的考题究竟意义何在?这里面包含的内容也太大了,几乎等于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和未命题作文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如此出题,肯定有更加深刻的含义才对。
要以抑商为题劝谏圣上吗?等等,王行之说的是向皇帝劝谏,而不是就朝政中的某项议题发表策论!
也就是说,他们真正要写的,是仅仅针对雍和帝一人的劝谏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