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
小满看了一眼烧了大半的烛火,打了个哈欠:“余姑娘,天色晚了,您要不在这将就一晚上?”
西渡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单身女性走夜路,容易招惹各路牛鬼蛇神。
余初则是考虑到夜里出船不安全,点头:“那就麻烦小满哥了。”
“余姑娘,你太客气了。”
可能长时间没有翻晒过,船舱里又潮,被褥隐隐的带着些霉味。
余初没有打算在船底舱室打地铺,她找了个应急手电筒,抱着小满给的被褥:“小满哥,我上去睡。”
小满有些错愕,看着余初略细单薄的背影:“余姑娘,外面风大,夜里凉……”
余初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晚安。”
船舱下方空气不怎么流通,她不敢跟一群疑似传染病的病人,睡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余初抱着两床被褥,顺着梯子而上,刚冒头,就感觉到了夜风的凉意。
河面漆黑成一片,空气的湿意像是要凝结成水来,看着明天应该就要下雨了。
余初将手电筒放在一旁,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铺好被褥,随意的躺了上去。
她睁着眼,看着古代区无星无月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