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喊爹骂娘,绾溪依旧一副我也很委屈,我也很绝望的模样,见范七迟迟没动静,她不耐烦了,“你到底要不要尿啊,不尿也吭一声啊。”
“吭——”
绾溪,“”
得了得了,人家大爷不想尿了,穿起裤走人吧。
等绾溪终于领会了范七的意思,帮他将裤穿好之后,范七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一身的冷汗。
折腾了几个时辰,范七早就累得连动根手指都觉得费劲,眼皮也根本抬不起来了,任由着绾溪胡乱折腾。
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归巢的鸟儿成群结队,树林里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范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当他醒过来之后,吓得恨不得又睡过去!
绾溪那个女人居然将他用一根树藤高高的绑在一颗长相怪异的老树干上,这树干最起码也有个两丈高吧。
丫的,要不是他反应敏捷,沉着冷静,不定已经直接翻了下去,这么高落在地上,不死也要残废。
看着头顶上稀稀疏疏的天空,他精疲力竭的叹息一声,耳边时不时传来的野兽叫声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与绾溪在火堆旁吃烤肉的场景。
对了,也不知道金胜那群人怎么样了,那群混蛋,最好是让那个女人给打死了,不然他绝对饶不了他们。
“嘿,臭,我回来了,嘿嘿,这次回来的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