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肖缝卿嘴角微微勾了勾,清风流水道:“侯爷太过见外了,普天之下等着为怀安侯府尽力的商人不说一万也有一千,侯爷能想到肖家,自是肖家的幸事。若是肖某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侯爷尽请吩咐。”
沈逸辰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本侯喜欢同肖老板这样的商人做生意。”
肖缝卿陪笑。
“郭钊。”沈逸辰唤了声。
郭钊上前。
肖缝卿看了看他,虽不知郭钊深浅,但他怀中持剑,一脸不苟言笑,又能跟在沈逸辰身边做近侍,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肖缝卿只见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青铜器模样的酒杯,递给沈逸辰。
沈逸辰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惋惜叹道:“这盏青铜酒杯应是千年前的古物了,也是家父在世时最喜欢的珍藏,不说价值连城,却是本侯最大的念想。家父过世多年,这盏青铜酒杯我一直收着,前不久,不慎被摔掉了一个角的纹理,便一直寝食难安。这类青铜酒器不同旁物,虽想修复,却需得找一技艺精湛之人,否则无同于毁掉了这一古物。肖老板请看。”
他伸手。
肖缝卿接过。
是年代久远的青铜器皿,技艺早就失传,想仿无法仿造出千年前的恢弘大气。
只是杯角之一,确实是被撞击过,虽然不至于撞坏,却断了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