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老祖,小心别有用心之人,不能让别人扣上卧底护持院的罪名,不然性命难保。还有一定要争取四堂会审,他才活着的机会。”秋兰姑娘道。
“四堂会审?”
“对,就是由华山护持院四大堂主主持的审判会,会上各方势力相互牵制,能防止别有用意之人的阴谋。但是四堂会审也不能确保他的安全。他隐瞒自己真实的身份,已经犯了护持院的大忌,就算四堂会审免除他的死罪,估计也要受皮肉之苦,被逐出护持院。”秋兰姑娘说到,“所以我们要分两个计划。第一,是想办法和牢里联系上,争取四堂会审,不要被判死罪。第二,如果被判死罪,我们可能要劫囚牢。”
“劫囚牢?”杨金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秋兰姑娘,“护持院地牢的保卫非常森严,要闯进去救人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如果失败,不仅书童救不出来,连我们也会没命。”
正在几人一筹莫展之时。一股白雾在屋子里升起,一位女子出现在眼前,等白雾消散,吴铭仔细看去,那人正是幻化成鬼魂的阿凤姑娘。
“吴公子,刚刚你们的对话我也听见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
秋兰姑娘看着眼前的阿凤,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阿凤?你不是已经身亡了吗?”
“秋兰姑娘,我现在只是魂魄。因为被奸人所害,所以我不得转世投胎。是杨姑娘和吴公子在帮我调查当年的真凶。那个香囊是凶手留下的,所以才会找到你打探消息。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阿凤姑娘有好的计策吗?”吴铭激动地说到。
“我觉得,刚刚秋兰姑娘的分析是对的。”阿凤姑娘从头上取下一枚金簪:“这是我的贴身之物,你们拿着它到清风堂去找千言师兄。他会帮助你们把消息送到地牢内,让牢里的人稳住心性,争取三堂会审。”
吴铭接过簪子,又想起自己在鹿尾桥拜师的黑衣人,自己出门数日,并没有按约定到鹿尾桥学艺,心里充满愧疚和担忧,恰好三更时分,到鹿尾桥能会一会这个到目前只有一面之缘的师父。
“若千言师兄要随你們来见我,你们就说我三魂不全,不能相见,等我三魂归一,会去找他。”阿凤姑娘又补充到:“还有,当年华山护持院的地牢就是由我爹爹负责建造的,我听他提起过地牢其实设有暗道。所以还要拜托你们到鹿尾桥去。三更时分在桥上哭泣的女子便是我遗落的一丝魂魄,你们要想办法把我的魂魄带回来。三魂合一,我便能行动自由。到时候我就凭借爹爹当年说的话,去寻找暗道在哪里,我有很大的把握能找到暗道。”
三人听了,心中瞬间升起希望来,基本确定了先争取四堂会审,迫不得已再闯地牢的计划。阿凤姑娘魂体不稳,说完事就隐匿身形,消失在屋里。
“既然已经知道你们的目的。那我可以把那天在总务府账簿上查到的内容和你们说了。”秋兰姑娘思索片刻说到,“那香囊确实是用鱼凫庄的六目天蚕丝布料制成,从账簿上看,最近一批采购是在三年前,分成四份送给各大护持院掌院。华山护持院里,一匹送给掌院李长风,一匹送给烈火堂堂主木洪,一匹送给惊雷堂堂主娄烨。”
“清风堂和霖雨堂呢?”吴铭问到。
“由于当时华山护持院只剩三匹布料,并没有分发给清风堂和霖雨堂,总务府想着后续订购了再补发给他们,但鱼凫庄布料紧俏,后面再没有订到过。”秋兰姑娘到,“因为这可能涉及到护持院高层,所以之前我不敢轻易告诉你们。”
“秋兰姑娘在华山护持院里见多识广,以秋兰姑娘看来,这个香囊最可能出自哪里?”杨金问到。
秋兰姑娘沉思片刻说到:“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敢轻下结论。但绝对不会是掌院李长风,他嫉恶如仇,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