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情意,断断续续的呢喃着,却是让秦沐风心中感动。
他这一生清冷,在外人面前是穷凶极恶之徒,亲近之人更是寥寥无几,可江北宁就好似冬日里的炭火,温暖了他的世界。
这样的话语,以往他不是没听说过,那时他以为江北宁别有所图,又以为江北宁只是随口说说,所以没有在意,但如今一起历经这么多,他心境也已改变。
“好,来,我扶你回去睡觉,睡醒了就好了。”秦沐风动作温柔,看着江北宁的眼神越发饱含情意。
天香居一事后,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他对江北宁已从起初的不以为意到慢慢欣赏,再到如今想娶她为妻,从今往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北宁这三个字已经重重的烙在了他的心间,令他心头滚
烫,他一直自持清醒,可现如今却是步步沉沦。
一夜秦沐风陪着江北宁,替她盖好被子,听她酒后睡梦中偶然呢喃自己的名字,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江北宁头痛欲裂的醒来,完全不记得昨夜之事,只隐约回想起,她拉着秦沐风喝酒,然后醉了。
她平素极少喝酒,应当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江北宁心中宽慰自己,懒懒起身,余光却是发现秦沐风留在桌上的贴身玉佩。
她错愕一瞬,转而四处看了看,很快留意到自己腰间常系的荷包被拿走了。
她脸颊一红,明白秦沐风这是在交换信物。
她如前世一样,再度成了秦沐风的妻,和秦沐风郎情妾意。
江北宁拿起玉佩,紧紧握在手掌心,心头坚定:“这一世,她定要守护好彼此,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知华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忙打趣:“小姐,这不是摄政王的玉佩吗?祝小姐和王爷琴瑟和鸣……”
“知华!”她嗔怒的瞪了知华一眼,面颊酡红,语气软了几分:“快去备水,我要洗漱沐浴,稍后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