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心是偏向大姐姐的,大姐姐能得祖母这般关怀,我心里替大姐姐高兴。”江北宁的一双眸子中充斥着讥讽意,“不像我,是个嘴笨的,不会讨祖母喜欢。”
江楚钰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嘲讽她阿谀奉承,她当即连面子上的假笑都绷不住了。
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俨然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老夫人最见不得江楚钰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立刻变本加厉起来。
“你怎敢这么说你姐姐?如此不顾长幼之别!我看你真是被教坏了,恶意揣度你亲姐姐不说,还有如此的心计,实在有失我江家的门面!”
她似是气极了,重重地喘着粗气,一根指头差点戳到江北宁的额头上。
“祖母言重了,孙女不敢遑论江家
的颜面,只是祖母您张口闭口的相府门面,小姐声名,那孙女的名声难道就不是名声了吗?难道您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孙女的名声被一小厮毁去?这样的长幼尊卑,实在可笑!”
这话一出,可算是戳中了老夫人的痛处,彻彻底底地将她激怒了。
只见她额上青筋突起,指着江北宁的手微微颤动:
“好,好!江北宁啊江北宁,你今儿可算是厉害了!”她突然拔高了声音,“二小姐出言不逊,罚去祠堂跪三天三夜,好好反省反省!”
江北宁听此,不觉笑出了声。
“我去跪祠堂?那么大姐姐与人私通怎么办?岂不是要去浸猪笼?”
一听到她提起私通一事,江楚钰顿时变了脸色,看江北宁的目光更是带了浓浓的敌意。
现在她最忌讳有人在她面前说私通二字。
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你大姐姐现如今是皇后娘娘钦点的太子侧妃,谁敢给她委屈?。”
“可祖母您别忘了,我还是皇后娘娘认定的正妃!您罚我跪祠堂一事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岂非是打了皇后娘娘的脸?”